八年時間,我從滴滴司機熬成頂級操盤手,賺下百億。
卻從未對妻子透露過一字。
她以為我隻是個窩囊廢,為了五十萬,聯合“白月光”設計奪走我的別墅。
還在慶功宴上當眾羞辱我。
她不知道,這場交易大會,是我一手操盤。
她仰望的白月光,不過是給我打工的小角色。
我本想留情,但她步步緊逼,甚至拿肚子裏的孩子威脅我。
既然她執意撕破臉,那就讓我,親手教她做人!
......
那天我剛從公司回來,滿腦子還在琢磨那筆黃金單子,國際盤麵波動比預期還要大,我押上的錢,全是能調動的流動資金,哪怕一點閃失,都可能毀了整個盤局。
我一直以為,男人在婚姻裏隱忍付出,總能換來一點理解。直到這一天,我才知道,有些人天生就是來掏空你的。
我和妻子結婚八年,相親認識的。
那時候,我不過是個還在股票市場摸爬滾打的小交易員。
而她......她一家人,不過是看中了我父母去世前留給我的名下那棟的別墅。
婚禮辦得不算寒酸,全是我自己一筆筆湊出來的。
她家沒出一分錢,還把這場婚姻當成了她嫁入“條件不錯人家”的跳板。
從結婚那天起,我就沒再提過自己是操盤手的身份。
甚至她到現在都不知道,我已經在全球資本市場,打出了“Q”這個代號。
我每天早上六點起床看盤,晚上十一點下班還得跑滴滴,隻為了湊齊每月萬的生活費按時交到她手上。
她從沒問過我一天掙多少,隻在意我有沒有晚餐按時買好,是不是記得她的包要新款,是不是下個月該換輛更好的車。
我以為,她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裏,也許是我沒說,她才沒問。
可有時候,我也會累。
有一天淩晨,我盯著走勢崩盤的屏幕,看著賬戶上蒸發的一千萬,我走到交易大廈的天台邊,風很大。
我想過跳下去,但我又想起她肚子裏可能還沒成型的孩子,我強迫自己轉身,去接了幾單滴滴。
她不知道,我用命換來她的優越感。
可自從她家拆遷,嶽父嶽母帶著小舅子搬進我的別墅後,一切變了。
“姐夫,你上次說買股票賺了十幾萬,現在借我五十萬不難吧?”
小舅子大大咧咧地坐在客廳,腳搭著我剛擦完的茶幾,一臉不屑。
我放下外套,淡聲道:“那是兩年前的事了,現在市場行情緊,手頭沒那麼寬裕。”
“呦,還說是做金融的,連五十萬都掏不出來?”
他嘖了一聲,抬頭朝廚房喊,“姐,你這老公怕不是把錢藏起來準備跑路了吧?”
妻子從廚房端著湯出來,臉色不善。
“你弟弟是做正經生意,又不是打水漂。你給我買愛馬仕能刷二十幾萬,給他五十萬都不願意?”
“那是以前行情好的時候。”
我歎了口氣。
“現在我所有資金都鎖在國際盤裏,隨便抽出來就是毀盤,真的拿不出。”
“少給我講那些我聽不懂的!”
她把湯往桌上一放,瓷碗震得直響。
“你就是舍不得。你平時能對外人慷慨解囊,現在連我弟弟都不幫,是不是我們這家人在你眼裏就不值錢?”
“你別亂說話,我.....”
“那你現在說說,咱家這點日子,是我爸媽啃了你,還是我弟拖了你?別墅我們也沒要你一分錢,住的是你的名字,你還真當我們欠你了?”
我怔在原地。
她的聲音,尖利得像刀,每一字都往我臉上削。
“我......我隻是想等這筆交易完了,回款了,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