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汴京最出名的女畫師。
曾為淮南王妃作出人人樂道的大婚畫像,她親自提筆贈我“第一女畫師”的牌匾。
中秋家宴上,原本外出采風的師妹,突然衣著淩亂的捂著滴血的右手腕撲到在台階前。
“師姐,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
“我自知卑賤,再也不敢臨摹你的畫作了,求你不要挑斷我的手筋。”
師父震怒,罵我心狠手辣,當場下達命令將我送去女戒堂反省。
與我有婚約的師兄也視我如猛獸,關切的抱住師妹安慰,半句為我求情的話都沒說。
兩年已過,師兄要迎娶師妹時,才記得來接我回府給準新娘作畫。
可我引以為傲的手早已不配提起畫筆。
隻會攀著男人的脖頸輕哼軟吟。
......
師兄來接我的時候,堂主正伏在我身上瘋狂作踐。
曾經揮毫潑墨的胳膊,如今隻會乖順地攀著他的脖頸,露出諂媚討好的模樣。
此刻的堂主已卸去偽裝變成男子的麵容。
如同往常一樣細細撫摸著我後背凹凸不平的疤痕露出變態的滿足笑意。
他擰著我的臉,蔑視的輕哼道:
“兩年了,陸如風居然還記得你,看來他跟我的眼光一樣好。”
堂主發泄後,背對我穿上女戒堂裏的素色裙裳。
須臾而已,他又變成一位慈眉善目的女堂主模樣。
憑著高超的易容術和縮骨術,堂主瞞天過海的輪番糟蹋那些他看上的女子。
而我,是最慘的那個。
被拖入裝滿藥水的浴桶裏,婆子們狠厲的擦掉我身上殘留的痕跡。
出浴時,堂主掐住我的脖子威脅。
“你幹幹淨淨的來,幹幹淨淨的走,若是讓我知道你在陸如風麵前亂說,我有的是辦法讓你再進一次女戒堂!”
即便光著身子,我也不敢有一絲猶豫的跪了下去,匍匐在他腳邊磕頭保證。
“我不說,我什麼都不說。”
這兩年,隻要堂主加重語氣,我便本能的下跪磕頭,這樣他才會對我輕點下手。
無數個黑夜裏,不管我聽不聽話,隻要堂主氣不順,就會扒去我的衣服用刻刀在皮膚上活生生刻下一個“賤”字。
一筆又一筆,從後背蔓延到大腿,我身上背著上百個“賤”字。
他總是看著鮮血淋漓的傷口露出欣賞的笑。
“你這個第一女畫師如今也變成了我手裏的畫。”
如今我這幅畫被浸泡在特殊藥水裏,很快便消散了那些淤青和鞭痕。
就連後背上的“賤”字也隻能摸到而無法用眼睛看到。
堂主命人取來一盅雞湯給我。
“喝吧,氣色紅潤的離開,才不會讓人起疑。”
我望著雞湯不斷地咽口水,肚子裏咕嚕咕嚕的聲音更是此起彼伏。
這是兩年來我第一次吃到熱的食物,我跪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喝湯,唯恐慢一步就被收走湯碗。
曾經身為第一女畫師的傲骨,早就在鞭子、刻刀、淩辱和饑餓中煙消雲散。
寬大的素裙遮住我消瘦衰敗的身形,雞湯的溫度為我泛黃的麵頰上帶來絲絲紅潤。
堂主扶著我走出時,陸如風原本有些煩躁的臉上覆上了一層驚訝。
他疾步走近,上下打量著我,滿意的點頭笑道:
“雖然消瘦了些,氣色倒是看著不錯。”
“還是堂主訓誡有方,竟能讓滿身傲骨的沐婷師妹變作這般乖順溫柔的模樣。”
沒有被懷疑分毫,堂主的笑容裏多了幾分得意。
他輕輕掃視我一眼,應對如流的回道:“陸公子滿意就好。”
說罷,他將手捏在我的肩上,暗暗使力,用友好卻又充滿威脅的口氣說道:
“沐婷姑娘,回去了要好好聽話,千萬不要任性,不然,日後還有苦給你受。”
我下意識的想跪下,堂主卻發力捏住了肩膀,我隻能恐懼的胡亂點頭。
“我聽話,我聽話。”
回程時,山間路不平,馬車免不了晃動。
我身子一斜,不小心歪倒在陸如風的臂彎前。
男子的氣息頓時爭相恐後的鑽入鼻腔內。
未等他動作,我已下意識的抬手摟住了他的脖頸,翻身坐到了他的腿上。
解開他的衣扣時,我如往常一般露出嬌媚笑意,輕輕吻上那枚忍不住滾動的喉結。
陸如風像是被閃電擊穿了靈魂一樣,猛然站起將我推倒在地。
氣息淩亂的怒道:“李沐婷,你瘋了不成!”
瘋?
若是真的能瘋那該多好。
這樣就不用一遍又一遍被迫接受那些獸欲和折磨。
我早已沒有反抗的力氣,更不敢有反抗的心。
見陸如風發火,趕緊跪趴著磕頭,口中恐慌不已的重複著:
“我錯了,我錯了,求你別打我。”
為了少挨打,我已經被訓練的一認錯就主動獻媚。
手再次不聽使喚的覆上陸如風小腿輕輕撫摸,驚得他一腳將我踹下馬車。
“李沐婷,我還當你已經知道悔改了,卻不想還是這般低劣。”
“為了惡心我,你竟這樣作踐自己,真是太讓我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