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平摸著下巴思考,眼裏露出一絲佩服。
“嘖,沒想到你這麼個小丫頭片子還挺狠,連植物人也不放過。”
我麵上冷笑著,沒有說話,心裏卻在咒罵著那人活該!
仁愛醫院的周醫生一直都在做灰產生意,我也是偶然間得知的。
我的奶奶膝下無子,隻有兩個養女。
一個我,還有一個已經躺在了醫院的病床上,成了植物人。
她從小就不讓人省心,長大了更是變本加厲。
偷走了奶奶的棺材本去酒吧喝酒,和一些黃毛小混混待在一起,最後還跟他們跑去了外地。
再次回來時,她大著肚子,勒令奶奶照顧她。
心情不好了,還會打罵奶奶。
最嚴重的一次,她打翻了一杯開水,將奶奶的大腿燙掉了一層皮。
我也是後來放假的時候才知道的。
奶奶擔心影響了我的學習,硬是一個字也沒有和我透露。
不過她很快就遭了報應。
孩子的爹找上了門來,帶著一群人將她肚子裏的孩子打掉,說不想她生下自己的孩子。
奶奶心疼她的遭遇,拉著她去醫院。
結果她掙紮要跑,最後卻被車撞了,成了個植物人。
我去醫院探望她的時候,偶然發現她衣衫不整,空氣中還彌漫著一股難聞的氣味兒。
周醫生笑了笑,和我解釋說隻是護士幫忙擦了身體後,還沒來得及將衣服穿好。
他這話騙騙小孩子還可以,可我已經成年了。
發生了什麼事情,我一清二楚。
王平笑著笑著,突然皺起了眉頭,擔憂地說道:
“可我要是回絕了蘇大小姐,那我豈不是惹怒了她?”
聽到他的顧慮,我輕聲一笑,淡然開口:
“這個簡單,她的錢你照樣可以拿,不過就是拍點視頻罷了,我可以配合你們。”
“我不過就是想在這兒待得安穩些罷了,畢竟我爸以後肯定還是會接我出去的。”
聽到這話,王平眼珠子轉了轉,點了點頭。
很快,他就找到了幾個客人。
我帶著他們找到了周醫生,承諾了他兩成的利潤。
愛財如命的周醫生立馬笑得合不攏嘴來。
短短一個月,王平就還清了一百萬的債務。
往後的三年,純賺。
山坡上的狗尾巴草高高揚起時。
我知道,我爸快要來接我了。
我卡著時間打了報警電話,將自己的惡行和盤托出,並且故意讓王平聽到。
王平知道後,立馬氣得拿馴狗的鞭子抽我。
用狗鏈子將我拴在柱子上,對著我拳打腳踢。
“TMD耍老子是吧?報警對你TMD有什麼好處?”
我咬著牙,一聲也不吭,任由他將怒火全部發泄在我的身上。
大門口那輛熟悉的黑色勞斯萊斯開了進來,熟悉的眩暈感也再度襲來。
我終於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