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我剛被換了靈魂時,心裏難以接受。
一直嚷著我是蘇以微,讓我爸來接我。
王平隻當我是受了刺激,精神出了問題。
打了一頓出氣後,他也沒怎麼針對我,隻是讓我自己去喂狗嚇嚇我而已。
直到蘇可欣給他打錢,讓他虐待我,每月給她發視頻報備。
王平才開始了一係列的折磨......
這次我情緒穩定多了,不吵不鬧,安安靜靜地推著小車朝著西南方走去。
園區一共有三個方向,東北方飼養的是中小型犬,如吉娃娃、茶杯犬、博美、柯基......
東南方飼養的是患有殘疾的狗,而西南方飼養的是大型烈犬,如藏獒、鬥牛......若是不注意的話,被它咬住扯下一塊肉都是常有的事情。
王平偷偷跟在我身後,想要看我被嚇尿的樣子。
我在心底冷笑,不好意思,可能要讓他失望了。
前世我喂了三年的大型烈犬,早就摸清楚它們的習性了。
隻要食物給得及時,它們就不會大叫,更不會齜牙。
王平躲在後麵,沒有看到我被嚇得屁滾尿流的樣子,掃興地搖了搖頭,轉身走了。
接下來的一周都相安無事。
我乖乖喂狗,王平一覺睡到下午,醒來後約著狐朋狗友打麻將。
平靜的日子在一個清晨被打破,王平破天荒地起了個早,大力用腳踹著我的門。
“睡什麼睡?快點給我起來!”
“蘇董事長把你送到這兒是讓你好好學規矩,可不是讓你享清福的!”
我一聽這語氣,就知道是蘇可欣已經找過他了。
坦然地打開門,平靜地迎上他的視線。
“王哥。”
王平看了我一眼,像是在做什麼抉擇一樣。
下一秒,他重重地歎了一口氣,拍了拍我的肩膀,惋惜地說道:
“唉,本來看你還是挺乖的,我也不想為難你,可誰讓你惹了不該惹的人呢?”
“哥也確實需要那筆錢,這都是沒辦法的事兒......”
說完,他招了招手,一個男人上前摁住了我。
另一個人拿著狗鏈子走了過來,就要往我脖子上套。
“等等!”
我急忙出聲打斷。
上一世我不清楚王平為什麼要為蘇可欣賣命,這次我弄明白了。
他缺錢,很缺錢!
他在外麵打麻將,被朋友背刺,欠了一屁股債。
追債的人都追到他家裏去了,他的老婆氣得要和他離婚。
如果不掙蘇可欣的這筆錢,他會死的。
我抬起頭,定定地看著他,冷靜地開口:
“不就是錢嗎?我有個一本萬利的法子,絕對比她給得多。”
王平也是個聰明人,拿了蘇可欣的錢折磨我,日後還有被我爸討債的風險。
但如果是自己掙錢,那就不一樣了,主動權都是掌握在自己手上的。
他揮了揮手,示意男人放開了我。
“什麼法子?你要是敢耍我的話,知道後果吧?”
我輕笑一聲。
“我的命都在王哥的手上,怎麼敢耍您呢?”
我也不再賣關子,直接和他說了我的法子。
“我和仁愛醫院的醫生有交情,他們那兒有很多高顏值的女植物人,隻要花一千塊就可以和她們待上一個小時。”
“客人你找,我帶他們過去交易。”
“收的錢你拿八成,醫院那邊分兩成。”
“我隻求你讓我在園區好過一點,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