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還債,我給恨我入骨的京圈太子爺當了情人。
他一句:“你活著,就是來取悅我的。”
我拋下自尊,活的像個專用來滿足他私欲的玩偶,為家人謀一條活路。
要債的拿刀逼上門那天,我給他打電話求救,卻隻等到他似笑非笑的一句:
“我為什麼要幫你?當初你爸做局逼死我爸,害我媽上吊,父債子償,這是你應得的報應!”
可是後來,我萬念俱灰地站在高樓上,半截身體翻出欄杆時。
他卻紅了眼眶,一遍遍跟我懺悔,求我活下去。
—
饜足過後,顧硯臨毫不留情地抽身。
男人隨手扣上衣扣,一舉一動都透著矜貴。
反觀我,渾身狼藉,沒多少布料的禮服根本遮不住身上青紫曖昧的痕跡。
他冷漠掃了一眼蜷縮在角落的我:
“快到酒會現場了,趕緊擦幹淨。”
“你也不想讓別人看到你這幅不要臉的樣子吧?”
說著,他抓過一包紙巾砸到我臉上。
我麻木又熟練地拿著紙巾清理身上的痕跡,可有些痕跡根本清理不掉。
好在我提前帶了外套。
這些年,隻要顧硯臨想要。
不管是什麼時候什麼場合,我都得受著。
我唯一能做的,隻是盡量給自己留一點體麵。
顧硯臨看著我身上不倫不類的外套,輕嗤一聲。
終究沒再說什麼。
我跟在顧硯臨身後進了酒會大廳,一路上各種異樣的目光盯在我身上。
惡意下流的談論聲肆無忌憚地鑽進我耳朵裏:
“謔!顧總身邊這小情人身材夠辣啊,剛完事了才來的吧?腿還在抖呢!”
“那可是曾經高高在上的紀家大小姐,沒想到也淪落到給人陪睡的地步!”
“你說等顧總膩了,我是不是也能嘗嘗滋味啊哈哈哈哈......”
我難堪羞恥到了極點。
可想到醫院裏滿臉痛苦的妹妹,我低著頭,強忍著慌亂和惡心跟上顧硯臨。
沒走幾步,裙擺突然被踩住。
顧硯臨的好友故意閃身站到我麵前。
在我踉蹌著差點跌進他懷裏時,手裏的紅酒一晃。
目標明確地全潑到我胸口上。
“哎呀,實在不好意思,弄臟大小姐的衣服了。”
“來來來,哥哥幫你擦擦。”
他嘴上說著抱歉,眼神卻黏膩地落在我胸前。
借著幫我擦酒漬,伸手故意往我胸前摸。
“不用了!”
我驚慌失措地躲開他的觸碰,看向顧硯臨。
對上我的眼睛,他下意識蹙眉。
可很快,他就撇開了眼,沒有阻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