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前不說,是給周溯麵子,是懶得搭理你,但從來不是你對我趾高氣昂的理由,懂嗎?”
寧梔臉色慘白,她捂著肚子喊疼,委屈地喊,“夫君......”
我轉身看去。
周溯攬著寧梔的腰,嫌惡地看著我。
他揮了揮手,派人把我帶到寧梔麵前,當眾逼我跪在地上道歉。
我渾身動彈不得,背後的傷也被掙開。
渾身的抽痛感讓我倒吸一口氣。
但周溯不在意,他的眼裏心裏隻有寧梔。
“沈年暖,你當眾悔婚,害的我們兩家顏麵盡失,現在還想欺負寧寧。”
“你們沈家的嬌養就是這樣的嗎?”
我看著他們虛偽的麵孔,突然想笑。
論比嬌養,誰會有他們的臉皮厚啊。
我張了張口,想要反駁。
“你也別怪我,我若是不給你點顏色,你怕是不會長記性。”
盯著周溯厭煩的雙眼,我渾身無力。啞聲問他,“周溯,你就這麼厭惡我嗎?”
周溯不可能不知道,尊嚴和臉麵對一個女子的重要性。
但他把我踩在腳底下,沒有給我一點體麵。
所以,他當眾羞辱我,是為了逼我去死嗎?
“刺啦”一聲,侍衛撕爛我的衣服。
周溯卻麵容冷沉,一動不動。
他低頭看著我狼狽的樣子,眼裏沒有一絲動容,看我像在看一個垃圾。
他冷聲說,“沈年暖,我隻是給你一個教訓,下次再見到寧寧,該知道怎麼做了嗎?”
我躺在冰冷的地板上,眼神空洞。
宴會不歡而散。
沒有一個人,敢留下來看我的慘白模樣。
周溯的侍衛在對我施行羞辱的時候,他就攬著寧梔在一邊噓寒問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