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中孟今夏還在我耳邊大笑:「看看淮舟哥的保鏢多聽我的話,你這個謝家少夫人當得可真是狗都不如啊!」我渾身發抖,身體和心理雙重折磨。
謝家少夫人的位置其實危險並不少,曾經我就被謝家的死對頭綁架過。
雖說有驚無險,但過後謝淮舟隻是對我進行了下身體檢查就完事了。
甚至第二天就立馬飛了國外出差。
就連守在我身邊的保鏢都沒有加派幾個。
心口像被蟲子慢慢地撕咬,鮮血一滴一滴滲透出來,疼得發麻。
孟今夏很享受我這幅痛苦的樣子,笑得開懷:「知道為什麼今天帶了這麼多保鏢嗎?是淮舟哥怕我有危險,也怕我被前夫找上門才安排的。」
「你平時出門有這麼多保鏢跟著嗎顧心?」
「看來啊,淮舟哥對你是生是死是半點不關心啊!」
我咬了下舌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放開我!」我死死瞪著孟今夏,努力掙脫保鏢。
卻被孟今夏血紅的指甲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她拿著一根針管就那麼打在了我的血管裏。
「你給我打了什麼!」我目眥欲裂。下一秒,身子變得動彈不得。
隻能眼睜睜地看著保鏢將我的手綁在了跑車的車尾上。
孟今夏表情宛若地獄惡魔,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顧心,要去兜風嗎?這車,可是淮舟哥哥剛送我的喲!」
我驚恐地試圖搖頭和出聲,發現完全沒用。
身體宛如失去了控製。
——嗡——轟隆!耳邊傳來跑車刺耳的引擎聲。
下一秒,我手腕上傳來猛烈的拉扯感。
我直接被孟今夏開著跑車拖行在路上。
路上凹凸不平的石子不斷地在我身上刮蹭,渾身上下傳來尖銳的刺痛。
我眼睜睜地看著裙子被劃拉成破爛的布條,
胸上、腰上、腿上的潔白肌膚全都暴露了出來。
孟今夏甚至故意開到飯店門前。
倒出來的剩飯泔水被我重重滾過,濡 濕黏膩的觸感和散發的臭氣讓我作嘔。
路上的行人不多,但看到都驚訝地停下腳步:【天哪!這女人怎麼被跑車拖著,需不需要報警啊!】
【我以前看過這種人在地鐵上,聽說一次給好幾萬呢,哎,真是圈子不同,估計是有錢人的什麼新play吧?】
【這麼大肚子的孕婦了還玩這種定製劇情,太不檢點了吧?】
【太獵奇了,快拍下來發上網都給大家看看,這是什麼新玩法啊!】
沒人看見車裏的孟今夏,都以為我在玩什麼字母圈的遊戲,甚至還有人對著我吐口水、唾罵。
一句句,一聲聲,如尖刀一般刺入我的心臟。
滿心屈辱,卻話也說不出,身體也動不得。
憤怒和悲涼蔓延到四肢百骸,
我仿佛在恥辱的火爐上被人一把火一把火地烤著。
眼角終於無力地落下淚珠。
我重重闔上眼,滿心絕望無力。
眼淚模糊了視線,額頭重重碰上路邊的石墩,眩暈之際,我看到一個熟悉的白色身影攔在車前,厲聲道:
「停車!今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