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老公說當地習俗要新娘蒙麵找對新郎才能洞房。
我自信蒙眼,老公最是身強體壯,最強壯的必然是他。
這夜,我醉暈在床。
老公不知停歇,變著花樣折騰了我整夜。
黑暗中,我笑鬧:“怎麼這麼激動?”
接著連續幾夜,我和老公夜夜狂歡,他要我一次又一次。
後來翻看老公兄弟群的聊天記錄,我才發現——
那夜,我根本沒猜對。
我跟老公夜夜狂歡,也是他和兄弟們輪流上場,在我身上留下自己的種子。
他們開啟拍賣,賭孩子是誰的。
老公舉起自己名字,直接點了天燈。
而我,舉著老公發小的名字,一跟到底。
大婚前日,老公告訴我,在他的家鄉娶親有個風俗。
新娘必須蒙著眼,找對新郎,才能順利洞房。
若沒找對,不僅要受獨守空房的懲罰,還可能被送回娘家。
老公給我出了主意。
他讓我往他摸去:
“我身強體壯,很好判斷。”
第二日。
婚禮全程蒙眼。
司儀把控婚禮節奏,進入到洞房花燭的環節。
我滾燙著臉伸出手,往每名男子中間探去。
觸碰到和老公如出一轍的強壯,我撲進了那人懷裏。
我蒙著眼,被抗進了洞房,任由老公變著花樣折騰我。
這夜,老公暴力又溫柔,和從前很不一樣。
但,很對我的胃口。
我和老公戰到了天明。
他不知疲憊,又將我雙眼蒙上,連著要了幾天幾夜。
終於,景成禮放過了我。
我出了臥室準備去衛生間收拾。
一打眼老公的兄弟們在沙發上坐了一排。
他們齊刷刷看向我,眼神充滿了意猶未盡。
我驚慌跑回房,換下單薄的睡裙。
再出門,幾位兄弟喜氣洋洋喊嫂子好。
眼神卻像盯著獵物。
老公的發小饒安歌更是盯著我的臀部:
“嫂子身材真好啊。”
“你這麼好的身材不練瑜伽可惜了。”
我不敢和他對視。
他卻主動靠近,摟住我的腰:“嫂子,我幫你倒立。”
“這是瑜伽的經典動作,對身體好。”
我慌得像小鹿,卻逃不出饒安歌鉗製的大掌。
我向老公投去求救的目光。
景成禮卻笑著:“安歌是中醫世家,你相信他。”
饒安歌拎著我靠牆倒立。
一手托住我的腰,一手攥住我的腳踝。
他的體溫燙得我不敢拒絕:“好了嗎?”
“嫂子,再堅持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