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饒安歌的瑪莎拉蒂停在了別墅門口。
他要帶我去練瑜伽。
想起昨日的情景,我滿臉猶豫。
饒安歌立刻下車,拉開副駕駛的門:
“給嫂子準備了軟墊,坐著舒服。”
我連連擺手拒絕。
若我沒記錯,饒安歌有一個談了三年的女友。
他無端給我在副駕駛準備什麼軟墊?
饒安歌扶住我的腰,眼底湧動:“嫂子,你怕我?”
我嘴硬地搖頭:“當然不怕。”
我被他摟得渾身不自在,這還是在我家門口,要是被景成禮看見......
我扭著腰肢要掙開,饒安歌卻湊上了我的發鬢:“別動嫂子。”
“你一出汗,就好香。”
我嚇得往後躲,轉身撞進了景成禮懷裏。
我徹底亂了陣腳,緊張地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景成禮卻像沒看到我和饒安歌的親密,將我推進饒安歌的副駕駛:
“好好照顧你嫂子。”
轉而,他頓了頓,一雙眼如鷹犬:“不準作弊。”
我心下怪異,引擎發出轟鳴,飛馳而出。
車內,我沉默不語。
饒安歌抬手將我的碎發理在耳後:“嫂子,冷不冷?”
我往旁邊縮了縮。
他莞爾:“我是景成禮發小,替他照顧嫂子,是應該的。”
說著,他抓住了我的手:“嘶,手好涼。”
他開了暖風,嘴角卻悄然勾起,像是在回味方才入手的滑膩柔軟。
瑜伽課,我摔了一跤,被饒安歌抱著送進了醫院。
“把褲子剪開,方便檢查。”
我失措地攥緊褲腰,一張臉紅如朝陽。
饒安歌的手剛攀上我的小腿,我就止不住渾身顫抖。
好熟悉的感覺......
新婚夜,也有這樣一雙大掌死死攥住我的小腿,讓我羞澀。
我嗓子又幹又緊。
饒安歌卻已將我的褲子完全剪開。
修長潔白的大長腿暴露在空氣中。
饒安歌竟一眼沒看,轉身出了檢查室:“有事再叫我。”
檢查完畢,醫生說要靜養一周。
饒安歌將我推進病房,轉身抓起我的手。
我慌得往後縮,他不會真對我有什麼心思吧?
“給嫂子定製的食譜,一定要按時吃,這樣才能好得快。”
我目光掃過。
這不是孕婦食譜嗎?
連這幾日,景成禮兄弟輪流照顧我。
而景成禮始終沒現身。
我的心亂得不行。
我和景成禮新婚幾日,他就換了性子,不在乎我了嗎?。
我瘸著腳,站在窗邊散心。
忽地,身後一緊。
一道炙熱將我緊緊包裹,他的呼吸邁入我的脖頸,讓我癢的不行。
我以為是饒安歌,趕緊嗬斥:“饒安歌,不要鬧!”
耳邊,是景成禮低沉的說道:“我和你鬧,好不好,老婆?”
景成禮和我在病房弄了一身汗。
第二日,他就帶我辦理了出院,說要帶我旅遊。
他又恢複了寵妻的模樣,當著所有兄弟的麵,將我橫抱進了房車。
我羞得鑽進他的懷裏,不知不覺睡去。
醒來,房車空無一人。
隻有一個人影坐在我的床頭。
他的大掌覆在我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