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他的太太卻和自己的雙生弟弟出軌。
縱容陸慎言頂替自己的身份,掌控整個陸家。
一直到陸慎行半年前蘇醒,才重新奪回主動權的。
陸慎言在知道消息後,瞬間隱匿起來。
唯有許安晚好似沒事的人一樣繼續在陸家生活。
甚至在自己麵前,許安晚都能坦蕩的裝作若無其事。
許安晚要演戲,陸慎行也願意配合,但他卻在極盡可能的羞辱許安晚。
但在這樣的羞辱裏,陸慎行卻又莫名貪戀她的身體。
最終是把自己陷入了一種難堪的局麵。
甚至就連這離婚,都是許安晚踩著點先提出。
還用陸家的股權威脅了自己。
離婚是要和陸慎言雙宿雙飛嗎?
做夢!
陸慎行低斂下眉眼,眼底全都是滲人的狠戾。
一直到陸慎行的手機震動再一次傳來。
依舊是陸臻臻的電話,他眼底的狠戾才微微淡去。
“慎行,謝謝你讓司機來接我。”陸臻臻裏溫柔的道謝,“是不是我回來,還是麻煩到你了?”
這話裏帶著幾分的試探。
終究還是因為剛才聽見的那一聲老公,讓陸臻臻有些不淡定了。
所以陸慎行是結婚了嗎?
這些年,陸家對於陸慎行的一切都保密到了極點。
當年他車禍變成植物人,她依舊堅定的去紐約。
從那時候開始,她就徹底沒了陸慎行的消息。
但這些年來,陸臻臻很清楚。
自己的團隊幾乎都是陸慎行安排的人。
所以她堅信,這人心裏還是有自己的。
“下一次通知你未婚夫接你。”陸慎行冷淡開口,“免得有誤會就不好了。”
這話,讓陸臻臻無聲的歎息:“你還是生我氣了,是不是?”
陸慎行沒回應陸臻臻的任何話的。
陸臻臻好似也不介意,繼續說著。
“我這一次回來,隻是想看看景希,畢竟他也是我的兒子。”
“不需要。你既然要結婚,就不要影響景希。”
陸慎行拒絕的也很徹底。
“我還有事,先這樣。”說完,陸慎行就直接掛了電話的。
手機被隨意的放在一旁,陸慎行站在落地窗邊,一動不動。
當年陸臻臻執意要出國,陸景希都是在紐約生的。
生完,陸臻臻把陸景希送回江城,就沒再來看過。
嗬,現在說要回來就要回來嗎?
陸慎行冷笑一聲。
很快,他的手機微信,陸臻臻的對話框跳了出來。
陸臻臻:【慎行,對不起......我有我的無可奈何。我隻是成為和你比肩的人。】
陸臻臻:【現在我隻想看景希。這些年不是我不看他,你知道,是爺爺不允許,不是我不想。】
陸臻臻:【慎行,求求你。】
陸慎行看著微信,回的直接。
陸慎行:【要見景希可以,放棄你的演藝事業,回到我身邊,當好陸太太和景希的媽媽。】
這條消息發出去後,微信就徹底安靜了下來。
陸慎行低頭嘲諷的笑出聲。
這不是依舊舍不得她現在演員身份嗎?
下一瞬,陸慎行勾起車鑰匙就直接驅車離開別墅。
黑色的保時捷用極快的速度飛馳在江城的快速路上。
但最終,在一個急刹車後,輪胎抓地的尖銳聲音傳來。
陸慎行這才發現,他把車開到了許家的門口。
這是許安晚的娘家。
這個認知,讓陸慎行莫名的煩躁。
但最終,他也沒離開。
黑色跑車隱匿在黑暗之中,車窗被降低。
陸慎行襯衫的袖子挽到了手肘的位置的的,小臂的肌肉線條緊實有力。
他的食指和中指夾著煙,吞雲吐霧。
很快,陸慎行微眯起眼,不動聲色。
因為他看見了陸慎言的身影。
嗬,這麼迫不及待嗎?
許安晚前腳提出離婚,後腳失蹤了小半年的陸慎言就出現了。
陸慎行冷笑一聲。
他倒是要看看他的親弟弟是怎麼勾引自己嫂子的。
全程,陸慎行不動聲色。
......
許安晚從陸家離開的時候,就一個26寸的行李箱。
才出陸家,許安晚的手機就響了。
她安靜的看著來電,是許家的電話。
嗬,她還沒來得找許家,許家倒是主動找上門了。
許安晚淡定的接起電話。
手機那頭就傳來許振銘劈頭蓋臉的聲音:“徐安晚,你馬上回來,我有事找你。”
“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們。”許安晚倒是幹脆。
許振銘完全沒放心上,直接就掛了電話的。
許安晚看著掛斷的手機,很安靜。
許家找自己還能有什麼事情。
自從她嫁到陸家,她就是許家的提款機器。
這些年,她難以啟齒。
但是陸慎行在給錢這件事上卻很大方。
所以把許家的胃口越養越大,甚至是覺得理所當然。
許安晚不能反抗和拒絕。
是因為媽媽在他們手裏,她不想拿媽媽開玩笑。
現在她淨身出戶,和陸慎行離婚。
但這些年,陸慎行心情好的時候,還是教了許安晚不少投資的技巧。
所以許安晚是有點積蓄的。
不僅如此,她用陸家的資源也找到了許家不少的證據。
所以她無需再擔心許振銘找自己麻煩。
這一次,她要和許家徹底了斷幹淨。
沉了沉,許安晚很鎮定,拖著行李箱就直接回了許家。
許安晚才出現在許家門口,就被許振銘堵了一個正著。
許振銘是一點都不客氣。
“我要三千萬,你哥哥要買房子。”
“怎麼說你都是陸家的媳婦,你哥哥也是堂堂的大舅子,自然不能住的太差。”
“那套房子我看了,江景房,200平方,剛好兩千萬。裝修起碼要個五百萬。”
“然後你知道,你哥結婚也要錢,你那個媽看病也要錢,這三千萬也就隻是剛剛好。”
嗬,多大的口氣。
開口就是三千萬。
許安晚算過一筆賬。
這五年,許振銘從陸家起碼也已經拿了八/九千萬。
每一次都言之鑿鑿,但每一次也都揮霍掉了。
畢竟誰能遭得住許睿喜歡賭博,許振銘虛榮貪婪。
這大幾千萬裏麵,用在她媽媽身上的,不到十萬塊。
“怎麼,你還不願意?”許振銘說著就掄起掃就要打許安晚。
“許安晚,不願意的話,你媽就等著死!她現在半死不活,監護權可是在許家手上。隻要我通知醫院放棄治療,你那媽就死定了。”
這是威脅,赤/果果/的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