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出月子,老公就逼我給秘書的超雄兒子江小虎當影子老師。
我不從,他們便藏起我的孩子,逼我就範。
一周後,我嚴重堵奶,又在學校被江小虎氣到高燒42度住了院。
我繈褓裏的孩子卻因老公與秘書胡嬌嬌日日貪歡,被忘在地下室活活餓死。
剛參加完孩子的葬禮,胡嬌嬌就帶著江小虎推著行李登堂入室。
江子安對滿臉淚痕的我麵露鄙夷。
“是他自己不爭氣,餓一周竟然就沒命了,有什麼可哭的?
還是嬌嬌大氣,把自己孩子帶來讓你養,緩解你喪子之痛。
這回你不隻在學校有幸照顧小虎,還能專心給他進行家庭教育。還不快謝謝嬌嬌?”
我卻沒再妥協,推開一臉壞笑的母子倆,朝門外走去。
胡嬌嬌急了,想攔我,卻被老公擋住。
“放心,結婚時她被我送去女德班培訓過,就是條聽話的狗,不敢離開我!”
可他不知道,那個讓我學乖的班,卻是披著女德外衣的女性互助學校。
這一次,我會像那些姐妹們一樣,遠離噩夢重掌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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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剛放在門把上,就被江小虎死死拽住。
“你個賤人,把江爸爸給你買的這件香奈兒連衣裙脫下來!
我在學校就說過,不許你和我媽媽穿一個牌子的衣服,你不配!”
他不過2歲,卻隻長了身高體重,又蠢又壞。
到學校我才知道,江子安讓我給他當影子老師,
就為了把他朝同學老師釋放的惡意轉移到我身上,確保他不會被這個貴族學校退學。
這段日子,我不僅要因他作翻天而被老師訓得狗血淋頭,還會被他用盡惡作劇霸淩。
向江子安訴苦,他卻反向嗬斥我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小肚雞腸。
幾位江子安邀請為胡嬌嬌母子搬家慶祝的客人,已經摘下價值百萬的手表放在桌上,
賭我不敢脫衣。
畢竟我是女德班出來的豪門太太典範,端莊淑惠,隱忍克製。
江子安笑著摸摸小惡霸的頭,仿佛在讚賞這樣的行為。
隨即蹙起眉頭看向我,輕描淡寫。
“老規矩,跪下吧,認個錯,趕緊回去給嬌嬌母子煲個湯,大家就都原諒你了。”
我卻毫不猶豫拉開背後的拉鏈,盯著他的眼睛,幾下便褪去整件連衣裙,隻留內衣在身上。
不知何時起,他們已經忘了,我也是叱吒風雲的戰地記者。
來賓們尖叫聲四起,胡嬌嬌一臉嘲諷,為我的失態竊喜。
“江總,我早說過,嫂子骨子裏就騷的可以,哪是一期女德班就能改的掉的!
估計是看今天幾位富豪榜上的老總在場,開始為自己找下家了。
可嫂子我得提醒你,剛生過孩子,卻連自己孩子都照顧不好的女人,
沒有哪個富豪會傻到當接盤俠!”
江小虎更是撿起我的衣服瘋狂甩起來,樂不可支。
“賤女人脫光嘍!大家快來看啊!”
本已慍怒的江子安,見我倔強而又痛苦的眼神,也是一驚,
蹙眉看我許久,仿佛第一次認識我。
最後還是歎口氣,命人挑了件紅色連衣裙扔給我。
“看在今天你有私事心情不好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
趕緊穿上回房間去,別在這丟人現眼。”
我卻把紅裙一把扔在地上。
“今天是寶寶的葬禮,他也是你的孩子,難道你忘了嗎?”
沒等他反應,我真就這樣赤條條打開門,毅然走了出去。
外麵正有一輛神秘的黑色阿爾法,等我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