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涵宇雙眼一眯,欣然同意,“雲杉說的有道理,江月你做為大婦,既然不能生,隻需要操持好家裏,照顧好我和孩子即可。”
豔屍的皮到了活人身上,沒了怨氣的滋養,隻會一天天幹癟枯萎現出原型,最後長出屍斑,腐爛發臭。
可夫君的話就是聖旨,我隻需要執行就好。
我微笑欣然同意,付涵宇滿意地連連點頭,誇讚我的懂事。
“大家宗婦就該如此,以夫為天,看來你確實學會了溫良賢淑。”
雲杉也得意非常,她在轉身無人注意時,悄悄在我耳邊嘲諷。
“江家小姐怎麼樣,付太太又怎麼樣,還不是個不下蛋的雞,你居然這麼命大沒死在外麵,不過沒關係,看你這副賤樣,以後還不是為我和孩子做墊腳石。”
我正盤算著如何覓食,並沒有留意到雲杉說什麼,隻一臉茫然的看著她。
這時,付涵宇手機響起來。
“宇哥,聽說江月回來了,被你改造成任意捏圓搓扁的模樣,帶來讓兄弟們見識見識唄。”
付涵宇雖然嘴上責怪,但卻笑容滿麵,顯然對自己的傑作相當滿意。
到了會所,早已等候的眾人紛紛站起身,招呼著付涵宇坐在中間。
雲杉被他摟在懷裏,我早已換了一身月白色的古典長裙,頭戴白玉發簪,整個人白的發光。
他的兄弟們頓時眼睛都看直了,“宇哥,你可真是好福氣啊。”
雲杉頓時不滿,她依偎在付涵宇懷裏撒嬌,“老公,這些可都是你的兄弟,江月姐也不知道行禮敬酒,真丟你的麵子。”
付涵宇眉頭一皺,不悅地看向我,剛準備說什麼,我趕忙蹲下行禮。
“夫君勿怪,我這就為賢叔們倒上一杯酒,賠不是。”
我頂著眾人黏在我身上的目光,一一為他們倒滿酒杯,每靠近一個人,都能清晰看見他們滾動的喉結。
眾人起哄,“光倒酒可不行,再表演個跳舞吧。”
看著我揉軟的身姿偏偏起舞,付涵宇的兄弟們紛紛圍攏上去取經。
“宇哥牛逼,江月當年可是天之驕女,現在都被你盤的這麼乖順,看看這臉蛋,這身材,予取予求的騷樣,搞起來是不是特別過癮,要是跳個脫衣舞就更帶勁了。”
付涵宇剛開始聽著眾人的恭維還非常受用,聽著聽著就臉色一沉,“說什麼胡話呢,這可是你們嫂子,嘴巴給我放幹淨點!”
自知失言的眾人趕緊閉嘴道歉,付涵宇黑著臉讓我自己打車回家。
我乖巧退出包間,卻被尾隨而來的人緊緊抱住,我認得他,付涵宇的兄弟,剛才眼神熱辣赤果,恨不得把我吞吃入腹。
“都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嫂子一年來肯定寂寞了,讓弟弟我來疼疼你。”
夫君說了,要以男人為天,見我毫不反抗,他更是跟打了雞血一樣,把我拉進一牆之隔的另一個包間,三兩下剝了個精光。
我被淑女學院調叫了一年,伺候男人的活早就輕車熟路,不一會兒就讓他舒服到極致,顫抖著投降,而我也趁機填了饑餓的肚子。
他好像發現新大陸,雙眼發光,拿起手機不停打字,片刻功夫付涵宇身邊的兄弟都來了。
付涵宇看見眾人都像打了雞血一樣,紛紛離開,早就猜到了,笑罵著:
“什麼女人這麼極品,看你們一個個猴急的樣。”
沒有得到回應,眾人的眼神又很怪異,他準備跟上看看。
到了隔壁包間門口。
聽著裏麵女人的婉轉低吟和男人的粗喘,他腦補出一副激烈的畫麵,不知怎的,女主角就代入了江月的臉,渾身開始變得燥熱。
鬼使神差的,他的手搭上了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