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這一幕的保姆管家全都驚呆了,付涵宇也臉色發青,騰的一下子站起來,扯著我就往臥室去,力氣大得差點把我手腕捏碎。
“江月,我是讓你學大家宗婦以夫為天,不是讓你學發燒!”
我迷茫地看著他,“夫君是我的天,夫君說的一切都要遵從,夫君是在生氣我學得不夠像嗎?可他們都說很像啊。”
付涵宇聽完更生氣了,“江月,你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又在故意氣我!”
他一把將我摔倒在床上,滿臉怒氣地扯了扯領帶,“我是不是說過,如果你再故意氣我,我就親自抄家法教訓你!”
我已經一天沒有進食了,感受到撲麵而來的濃烈陽氣,兩條瑩瑩玉腿擺在床上。
我的身子早已被條調叫的如同熟透的水迷桃,
我知道此刻的自己有多誘人,那些曾經調叫我的男人,哪怕陽氣被吸幹,都寧願死在我身上。
果然,剛抄起鞭子要抽我的付涵宇動作一頓,使勁咽了咽口水。
他鞭子一扔,撲到我身上,像剝水迷桃一樣,把外麵一層去掉,露出水潤香甜的果肉。
視覺上的衝擊讓付涵宇體溫飆升,呼吸粗重,眼睛都紅了,他像一頭餓狼一樣,埋頭啃食。
正在我以為要飽餐一頓時,門突然被撞開了。
付涵宇被嚇得猛然一抖,正要怒喝,卻看見雲杉紅著眼眶,可憐兮兮站在門口,他一下子就清醒了。
可隨即就開始不耐煩,“怎麼這麼不懂規矩,連敲門都不會。”
我赤果著攀附在付涵宇身上,用手指輕輕劃過他的胸肌和腹肌,一路往下,惹得付涵宇渾身緊繃,一把抓住我作亂的手。
“看來夫君也需要把雲杉妹妹送去禮儀學院,好好學學規矩呢~”
雲杉指甲都掐進肉裏,麵上卻帶著哭腔,眼淚撲簌簌往下掉,看起來好不可憐。
“小浩吵著要爸爸,我在門外喊了好幾聲都沒人理我,我隻是擔心,以為出什麼事了。”
付涵宇猶豫許久,終究心軟了,他提起褲子,摟著雲杉仔細為她擦拭眼淚。
“好了,多大了還跟小姑娘一樣,別哭了。”
臨走時,雲杉狠狠瞪了我一眼,那眼神中有恨,但更多的是嫉妒,還有一絲絲惶恐不安。
我舔了舔唇,到手的食物又飛了,這讓我很不高興。
很快,隔壁房間就響起了曖昧的低喘聲。
像是炫耀著戰況的激烈,發出的聲音,一聲比一聲大,聽得我更餓了,隻能動手自給自足。
付涵宇雖然在身體力行,但卻有點心不在焉。
他腦海裏總是閃現著另一個瑩白如玉,細膩絲滑的身體。
再看看躺在身下半眯著眼睛享受的雲杉,摸著手裏略顯粗糙的皮膚,還有肚子上淺淡的妊娠紋,他頓時覺得有些疲軟,隻得閉上眼睛想像著。
草草了事出來後,一眼看到媚眼如絲臉頰微紅的江月,他馬上又覺得身下一緊。
雲杉昂首露出脖子上的紅痕,沒骨頭似得緊緊貼著付涵宇的胳膊。
“老公,我為付家誕下嫡子,替江月姐承受了生育之苦,害得我肚子上的妊娠紋總是去不掉,江月姐理應補償我。”
“我聯係了泰國巫師,可以為我和江月姐換皮,反正她隻需要相夫教子,不像我,需要承擔開枝散葉的重任,皮膚更好才能讓老公你體驗更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