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鎖的聲音在寂靜的黑夜中顯得格外清晰。
一陣濃烈的酒氣鑽進了阮星虞的鼻腔,她難受的想要轉身,卻迷迷糊糊的感覺四肢被人壓住了,完全動彈不得。
接著脖頸間傳來了濕潤的痛意,按在她手上的力度也越來越重了。
耳邊傳來了粗重的喘息聲。
阮星虞瞬間從夢中驚醒,就看到慕司瀾竟然撐在自己的身上,眼中閃爍著毫不掩飾的侵略性。
他粗糙的大手在她敏感的腰部揉搓著,迅速掀起了她的睡衣,在她身上親吻啃食著。
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了一道道暗紅的痕跡。
“滾開!”阮星虞嚇出了一身冷汗,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瘋狂的掙紮起來。
但慕司瀾像是沒聽見似的,動作反而更激烈了,甚至直接探向更私密的地方撫摸著。
“我們不是在結婚前簽過互不幹涉的協議嗎!你沒有資格碰我!更何況我們已經離婚了!”
阮星虞狼狽的遮著自己幾乎已經被脫光的身體,臉上浮起一層帶著怒意的紅暈,衝著他大吼。
“賤女人,你在裝什麼清高?都已經跟我結婚了心裏還裝著別的男人,整整三年連碰都不讓碰,我看到你這幅高傲的臉就想狠狠踩在腳下,今天我一定要睡了你!”
慕司瀾被她翻來覆去的掙紮弄的徹底不耐煩了,直接抬手狠狠抽了她一耳光。
阮星虞被這一巴掌打的頭昏眼花,半天都反應不過來,隻覺得耳朵裏滿是轟鳴聲。
趁她怔愣的時候,慕司瀾直接扯下了襯衫的領帶,把她的雙手緊緊綁在了一起。
“我看你還怎麼掙紮。”他冷冷的笑著,脫下了她最後一件衣物。
“求你放過我……”阮星虞絕望的淚流滿麵,繃緊身體艱難地反抗。
就在快要進行到最後一步時。
慕司瀾的手機鈴聲響了。
輕快可愛的曲調,是他給許知夏設的專屬鈴聲。
他像是瞬間清醒了一般,趕緊起身去接電話。
那頭不知說了什麼,阮星虞隻能隱約聽到一些嬌弱哭聲和嘈雜的DJ聲響。
“知夏別怕,我現在就過來找你!”慕司瀾滿臉急切,迅速穿上了衣服,頭也不回的衝出了臥室。
“砰——”關門的巨響在耳邊反複回蕩著。
阮星虞驚魂未定的大口喘著氣。
她赤裸著身體狼狽的蜷縮在床腳,冰冷的淚水順著眼角默默滑進了發絲間。
這一刻她內心湧起了一陣諷刺的想法,竟然有點想要感謝許知夏這麼及時的電話。
胃部負荷不了那麼多的烈酒,此時疼痛細密的蔓延至四肢百骸,晚上又接著被慕司瀾折騰恐嚇了那麼久。
阮星虞隻覺得全身力氣都被抽幹了,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難受的扯過被子,隻想好好的休息一會。
但還沒睡著,別墅裏再次傳來了開鎖的動靜。
高跟鞋踩在樓梯上的發出的尖銳聲響在夜裏聽起來格外滲人。
房門沒有關緊,一道纖長的身影站在了門邊,盯著她看了很久很久。
阮星虞吃力的往身上套了件睡裙,撐起身體想看清來人是誰的時候。
就被這道急速衝進來的身影狠狠扇了一耳光。
尖銳的指甲劃破了她的下顎,血珠順著下巴落進脖頸間,傳來了鑽心的劇痛。
“賤貨!我就知道你耐不住寂寞肯定要勾引司瀾哥哥!白天在會所裏裝作一副清高不可攀的樣子,晚上在家裏就開始放蕩了是吧!”
許知夏氣的麵色發紅,披頭散發的指著她大聲辱罵。
“我沒有,是他非要強迫我的……”
阮星虞難受的捂著又開始疼痛的胃部,寬鬆的睡衣隨著她的動作滑下,露出了白皙精致的鎖骨。
上麵還殘留著不少淩亂的吻痕。
許知夏看到這些痕跡,氣的渾身都在發抖,恨不得直接掐死眼前的女人。
“你還在這跟我裝是吧?像你這種隻能靠身體攀附男人的賤貨,哪怕脫光了站在司瀾哥哥麵前,他都不可能看你一眼的!”
說罷,許知夏徹底失去了理智,衝上前狠狠掐住了她的脖子。
“放開我……我沒有勾引任何人……”
阮星虞被掐的喘不過氣,想扯開她禁錮的雙手,但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窒息和眩暈感在身體裏翻湧著,眼前也出現了大片的黑暗。
“賤貨,感覺給我去死吧!”許知夏的手背上甚至因為用力暴起了青筋。
就在她快要失去意識時,慌亂中摸到了床頭櫃上放著的陶瓷擺件。
憑借著求生的本能,她舉起擺件就準備往許知夏的頭上砸去。
下一秒,門被人從外麵狠狠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