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聚會上,表姐林紓月突然朝我跪下,額頭磕的砰砰作響。
“佳嘉,我不要裴寂了,求求你,不要把我送去陪那些人好不好。
我聽你的話,馬上離開,再也不和你搶裴寂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裴寂聞言震怒,當場宣布和我離婚,但林紓月所受的苦,他一定要盡數討回。
他怒氣衝衝喊來助理,將我送進了自己名下的禮儀酒吧。
我受盡三教九流的鹹豬手和虐打,被迫喝酒喝到吐血,甚至被送上權貴的“飯桌”。
三年後,裴寂在酒吧門口如約帶我回家。
我卻顫顫巍巍的拉開車門,熟練的趴在地上。
“主人請下車,包廂已經準備好了......”
...
我被送出酒吧包廂的時候,裴寂和爸媽正坐在酒吧大廳。
看到爸媽,這三年的種種屈辱浮上心頭,我的眼睛又酸又脹。
還好,我終於可以出來了。
他們肯來接我,一定是愛我的,一定是原諒我了。
我想像小時候一樣,飛撲到他們懷裏,可我的腿前兩個月被打斷,至今還沒有恢複,隻能一瘸一拐。
終於走到了樓梯口,爸媽抬頭看到了我。
我下意識的搓了搓衣角,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
可裙子太短,無論如何都遮不住我的大腿。
我咧著嘴,窘迫的看著爸媽。
下一瞬,爸爸走到我麵前,一巴掌將我扇倒在地。
“宋佳嘉,我送你來這裏是學禮儀的!你穿成這樣給誰看?”
“我看你是故意穿成這樣,就是為了氣我!”
媽媽拍著爸爸的後背,柔聲安慰。
“好了,別生氣了,我們還有紓月。”
我目光呆滯的看著麵前的父母,心頭剛剛萌發的一點點火苗,徹底熄滅。
裴寂吩咐手下的人,將爸媽送了回去,又將我從地下拉起來。
再次出來的時候,我已經按照裴寂的喜好被換上了清純女大學生白裙。
同三年前看起來沒有任何區別,甚至更加清純。
酒吧知道今天裴寂和爸媽會來接我,提前一個月不讓我去接待特殊癖好的客人,又給我用了各種各樣治療新傷和祛疤痕的藥物,如今我的身體外觀和來時沒有任何區別。
看我還是一副不認錯的態度時,裴寂的眉頭皺了皺。
“宋佳嘉,三年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一天到晚擺著一副臭臉給誰看呢。”
“怎麼?三年的調 教還沒能讓你變乖嗎?你難道還想進去?”
“進去”兩個字在我耳邊無限放大循環。
我的呼吸開始急促,瞳孔放大,蒼白的臉上因為害怕而多出了一抹不正常的紅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