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頭,隻看見男人的背影,“監控幫你下好了,需要幫忙直接張嘴。”
看著 U盤我有一瞬間愣住了,連謝謝都差點沒說出口。
院長平時對誰都冷冷的,可是關鍵時刻卻是公正可靠。
一股久違的暖意從心底湧入,這樣的感覺我已經很久沒有感受到了。
我才意識到,跟肖易寒結婚後,連我的心都早已習慣了冰冷的麻木。
有了院長的幫助,我收集證據方便多了。
我的進展十分順利,可肖易寒卻一刻不停地打電話騷擾。
我索性將手機關機,卻沒料到他竟會來寵物醫院門口堵我。
肖易寒滿頭大汗,氣喘籲籲地拉著我,“夢夢快跟我走吧,柳瑩傷心得快暈了。”
早已冷透的心又被撕裂了幾分,我甩開他的手,憋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你一整晚沒有見到我,張口卻還是程柳瑩,我就這麼不重要......”
肖易寒愣了一秒,很快又為自己找到說辭:“柳瑩哭了一整晚,我沒辦法不管她。”
見我不說話,肖易寒有點慌了,他忙說:
“你是我老婆,我當然是更擔心你,隻是......”
“隻是她永遠更重要,對嗎?”我冷冷地看穿他的內心想法。
我轉身想走,肖易寒死死拉住我的手腕,掐紅了一圈。
“夢夢,你不是要收集證據嗎,那我們就去驗屍!”
“如果真和你沒關係我會跪下道歉!”
他說得認真,連自己都沒有發現他不自覺地站在了我的對立麵。
我一根一根掰開他的手指,後退半步。
“肖易寒,我等著看你跪下。”
程柳瑩將貓葬在了很偏的地方,到了那裏手機幾乎失去信號。
當肖易寒帶著我找到時,程柳瑩正淚眼瑩瑩地對著一個幾乎幹涸的水池發呆。
陌生的環境讓我有些心慌,我攥緊了藏在袖子裏的防身小刀。
“小貓的屍體在哪呢?我直接帶回單位做屍檢。”
程柳瑩麵無表情地指著不遠處的一個建築,看起來是一個廢棄的小屋。
她的聲音幽幽的,“我怕被弄壞,放在房子裏了。”
“你自己去拿吧。”
小木屋殘破不堪,似乎隨時都會倒塌。
極強的不安全感湧了上來,四下無人,我隻能示弱,求肖易寒陪我去。
肖易寒不放心地看了看程柳瑩,叮囑了她好幾句注意安全。
但在我不斷的央求下,他終於一步三回頭地跟我走了。
從半掩的門裏看,裏麵確實放著一個小木盒。
“你自己進去吧,我就在這門口等你。”肖易寒不耐煩地說。
我心想著速戰速決,眼看沒有危險便快步走進去。
擋門的石頭被肖易寒不小心踢走,誰知一陣風忽然吹過。
“咯吱”一聲,合上了年久失修的門。
我瞬間慌了神,想把門打開被卡住了拉不動。
“肖易寒!從外麵開一下門!”
我高聲驚呼,在這樣一個封閉的陌生空間我實在無法冷靜。
話音剛落,不遠處突然傳來一陣尖叫,是程柳瑩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