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沈俞分手的時候,我自殺了兩次!
被救後,我抱著他的腿哭得泣不成聲。
“沈俞,你答應過我的,要一輩子陪著我,我們不要他的錢好不好?我願意跟你一起吃苦,我們一起賺錢好不好?”
他隻是一根一根掰開我的手指頭。
“別幼稚了薑晚,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七年後,我在薑家別墅門口見到他。
他一身狼狽地站在大門口,隻為求我看一眼那份合同。
我冷漠地搖下車窗。
“別幼稚了沈俞,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分手後的第七年,我再次看到了沈俞。
曾經自負桀驁的少年,卑微躬著腰等在薑家門口。
慌亂地從包裏拿出一份文件。
“薑總,有空的話希望您能考慮一下啟航遊戲!”
他變了很多,以前的瀟灑完全沒有了,現實打彎了他的脊梁。
我緩緩搖下車窗,嘴角揚起一絲冷笑,語氣不帶一絲溫度:
“別幼稚了沈俞,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
這句話是他七年前送給我的,我現在原封不動地還給他。
他臉色一下子慘白,嘴唇微微張開,想說什麼,但一句話也吐不出來。
我沒有再多看他一眼,重新搖上車窗,司機心領神會踩下油門,車緩緩駛入大門。
三個小時後,我站在二樓的陽台上,端著一杯紅酒,透過落地窗向大門口望去。
他還在那裏,孤零零站著,像被遺棄的流浪狗。
寒風掀起他的衣角,雪落滿了他的肩膀,但他一動不動,像是一座被凝固的雕像。
我低頭看了一眼腕表,對管家吩咐,“再過兩個小時,如果他還在外麵,帶他來見我。”
五個小時,是當年我站在他樓下等他的時間。
我這個人很公平,當年我等了他多久,現在他就要原封不動地還回來!
兩個小時後,管家將沈俞帶到了大廳。
他看起來更加狼狽,臉被凍得通紅,腳步虛浮,像是隨時會倒下。
但他手裏卻死死攥著那份企劃書,連指節都因為用力過度而泛白。
“薑總,當初的事情是我不對,無論您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我都願意!隻求您能給我一次機會!”
他低著頭,聲音幾乎從喉嚨裏擠出來,“啟航遊戲不隻是我一個人的心血…希望你能考慮一下投資的事情…”
他雙手將有些皺巴的企劃書畢恭畢敬地遞了上來。
我伸手接過他的企劃書,並沒有翻頁,隻是放在一邊。
“你知道我這個人的,睚眥必報,所以你打算怎麼讓我原諒你?”
他抬起頭看著我,眼底藏著一絲痛苦和屈辱。
他了解我,知道我不是個輕易心軟的人。
片刻後,他低頭,聲音裏透著疲憊和認命:“隻要能讓薑總解氣,無論是什麼......我都願意。”
“那就把當年你不願意陪我做的事情都做一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