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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笄禮上，假公主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向我不斷磕頭認罪。

“姐姐，你已經派人刮花了我的臉，我不會再纏著謝小侯爺了。”

“可你為什麼還要找幾十個柔然人奪了我的清白啊，整整三天三夜啊......”

未婚夫的父親怒斥我蛇蠍心腸，當即代替未婚夫與我退婚。

皇帝哥哥震怒，將我發配到柔然去學規矩。

“嫣然被折磨三天三夜，你就用三年來賠罪！”

在柔然我受盡折磨，生不如死，無論是貴族還是太監都可以在我身上發泄。

我的肚子一次次隆起，又一次次被他們亂棍打到小產。

皇帝哥哥終於想起我。

可我隻是習慣的跪爬到他的麵前，解開自己的衣服......

回到南梁的前三日，柔然人將我從羊圈裏拽出來。

他獰笑著撕爛我的衣服。

兩個時辰後，他滿意一腳踩在我的臉上，狠狠地淬了一口。

“長公主一身好皮肉，我還真是舍不得，回到南梁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熟悉的語氣讓我控製不住的顫抖著，我下意識的跪下，拚命的搖頭。

他讓人給我換好寬大的衣衫，遮擋住那些數不清的痕跡。

回到南梁那日，滿金陵的貴胄都在。

所有人都興奮地來看好戲，想看看我這個曾經不可一世的長公主跌進泥潭裏會狼狽成什麼樣。

哥哥顧懷瑾看著我身上的錦衣華服，出言嘲諷：

“顧錦玉，你真不愧是長公主，在哪都能錦衣玉食。”

“你害得嫣然失去了清白，我讓你去柔然反省，你就是這麼反省的麼？到處擺你長公主的派頭？”

身後扶著我的人用力扣住我的傷口，我下意識的跪下，我下意識跪下，一遍又一遍朝著顧懷瑾磕頭，一直到額頭流血都不敢停止。

“我什麼都會做的，真的，我已經學乖了......”

顧懷瑾被我突然的舉動嚇了一跳，皺著眉頭想要伸手來攙我。

他的手觸碰到我的一瞬間，我渾身控製不住地往後瑟縮，腦海中卻閃出柔然人不斷用鞭子抽打我、放野狗撕咬我的場景。

我哆嗦著爬到他的腳邊，下意識的開始解身上的衣服，討好道，“我做什麼都可以，我願意，我自願的。”

顧懷瑾怒不可遏，一腳踢翻我。

“你還要臉麼顧錦玉，我是你親哥！你給我滾開。”

他用的力道很大，我直接滾下台階，嘴裏全是腥甜的味道。

“為什麼三年了你都不願意承認自己的錯誤。”

對上顧懷瑾厭惡的眼神，淚水瞬間糊了滿臉。

如果不裝瘋賣傻，我也許都活不過三天。

三年來，我睡在柔然的羊圈裏，無論是貴族紈絝還是太監馬奴，都可以把我當狗一樣發泄。

我不是沒有反抗過，剛被送到柔然時，他們想要讓我做牽羊禮。

麵對撲上來的太監，我抵死不從，拿著金簪威脅。

“我是南梁長公主，你們誰敢動我！”

他們獰笑著，抬手就抽了我一鞭子。

“公主又怎麼樣，送到這裏就是給我們取樂的！”

在我的哭喊聲中，他們扒光了我的衣服，讓我披著羊皮在眾人麵前跳豔舞，徹底的碾碎了我的尊嚴。

我不知道自己懷孕過幾次，隻知道每一次肚子隆起，他們都會亂棍打到我小產。

直到後來我學乖了，不再反抗。

他們就喂了我一碗又一碗畜生喝的避子湯，算是對我的獎勵。

想到那些非人的折磨，我一點點爬到顧懷瑾的腳邊，像條狗一樣搖尾乞憐。

“隻要你願意帶我走，我什麼都願意做，就算是當條狗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