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引誘了佛子老公九十九次,卻始終被他拒絕。
“母親剛走,我要為她修行守喪五年,其間不近女色。”
我尊重他的意願,並耐心等著他修行結束那天。
直到一夜,我撞見他將許薔薇按在桌前,將檀木念珠一顆顆推進她裙底。
我聽了一夜旖旎,在門外枯站到天亮,心如刀割。
清晨,許薔薇脖頸帶著吻痕出來,紅唇輕蔑:
“硯舟說了,你這樣的平板身材連當念珠都不夠格。”
三天後,她那有名的紈絝丈夫為這事找上門。
沈硯舟將我推上前,說隨便對方處置。
對方用鋼筆抬起我的下巴,笑得肆意:
“沈硯舟既然睡了我的太太,不如將他的妻子賠給我?”
......
“可以,但我們得先離婚。”
陸靳深似乎沒想到我會答應,眸色微沉,指尖的鋼筆也跟著頓住。
但他又很快反應過來,將一份密封袋裝著的文件遞給我。
“這裏麵的證據足夠幫你離婚,我等著你。”
說完,像是怕我後悔,他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後,轉身離開。
我望著他離去的背影,西裝革履下透著一股與紈絝傳聞截然不同的沉穩氣度。
我剛回家,就撞上沈硯舟摟著許薔薇從浴室出來。
她身上隻裹著一條浴巾,而沈硯舟的襯衫半敞,鎖骨上還留著曖昧的咬痕。
空氣中彌漫著檀香和石楠花的氣味,讓人忍不住作嘔。
自從揭開了沈硯舟禁欲佛子的假麵紗,他便演都不演了。
我輕笑:“五年克製守喪,沈總演得真像。”
空氣一瞬間凝固。
沈硯舟皺緊眉頭,死死盯著我。
許薔薇先笑了,指尖故意劃過他的胸膛:“喲,這不是被嫌棄的沈太太嗎?”
“自己拴不住男人的心,倒是學會惡人先告狀了。”
我站在原地沒動,指甲卻深深掐進掌心。
結婚四年,要說親眼目睹丈夫出軌不心痛,那是不可能的。
但此刻,比背叛更讓我心寒的,是沈硯舟冷眼旁觀任由她羞辱我的模樣。
我轉身要走,卻被他狠狠扣住手腕。
“當年要不是你父親用項目要挾,沈太太的位置本該是薔薇的!”
“薔薇家裏資金鏈斷裂,隻有我和她聯姻才能達成注資條件,等許家度過危機,我們再複婚。”
“她老公說了什麼?或者說,他想要什麼條件,才答應跟薔薇離婚?”
我淡聲回應:“他隻說讓許薔薇下周一準時到民政局和他離婚。”
沈硯舟鬆開鉗製,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算他還識相。”
他挽著許薔薇轉身要走,又像想起什麼突地頓住腳步,“把這裏收拾幹淨。”
“畢竟,這是你唯一擅長的事,不是嗎?”
房門關上的瞬間,隔壁又傳來令人作嘔的調笑聲。
我望著滿室狼藉,忽然想起他閉關修行那幾年。
為了不讓人打擾他清修,我連保潔都沒請過,凡事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如今想來,那些虔誠不過是我一廂情願的可笑執念罷了。
隨便叫了個保潔打掃現場後,我拿著陸靳深給我的文件回了房。
一打開,裏麵是沈硯舟摟著不同女人的親密照,時間跨度貫穿我們整個婚姻。
原來......許薔薇連他第一個破戒的出軌對象都算不上。
可憐我之前還心疼他修行清苦,夜夜在隔壁陪著讀經書到天亮,也要替他分擔重擔。
就在這時,我的房門被人一腳踹開。
沈硯舟慍怒的臉驟然出現在我麵前:
“阮清禾,誰準許你讓那些肮臟俗人踏進我的淨室?”
他身後,幾個巍巍顫顫的保潔癱坐在地,渾身發抖。
還沒等我反應,沈硯舟已粗暴地拽著我往外拖。
“我要你親自動手!”
整整一夜,我跪在淨室搓洗著那串零散的檀香念珠,整整三十遍。
又用抹布擦拭三層別墅的每個角落,再熏上檀香,沈硯舟才舍得放過我。
他紆尊降貴般開口,像是給我不得了的獎賞:“不錯,明天陪我去趟寺廟。”
換作是以前,我一定會欣喜若狂,把握住和他相處的時間。
可此刻,手機屏幕還亮著許薔薇剛發的短信:
【硯舟說要你跪拜三天送子觀音,這樣我才能早點懷上他的孩子。】
我淡聲拒絕:“我不想去。”
沈硯舟麵色一沉:“由不得你選。”
多諷刺,以前他嫌我打擾他清修,如今我給他自由,他又不樂意了。
不過沒關係,反正這場荒唐婚姻,也快到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