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佛子老公推下床的第789次,我發現他日日念經的屋內竟供奉著白月光的靈位。
我與那白月光的眉眼有七分相似,被替身四年的我傷心欲絕,去酒吧買醉。
卻看見我那不沾人間煙火的老公,將死而複生的白月光堵在角落,腥紅著雙眼逼問:
“當年以為你意外身亡,我才不得已答應秦家聯姻。”
“我已經失去你一次,不能再失去你第二次。”
第二天,佛子老公罕見地退去我的衣物:“隻要你願意為柳新捐贈心臟,配合她的治療,我們現在就同房!”
他原本以為我會感動得痛哭流涕,卻不想我轉頭撥下了哥哥的電話:“我想通了,幫我辦理出國手續。”
......
“撕拉”一聲,我的衣物被他撕得粉碎。
祝淞眼神平靜:“上床。”
“新新病重,需要你的心臟,我會好好補償你。”
我氣急哽咽,氣憤推開他:“我是什麼物件嗎?說捐贈就捐贈!”
“別鬧!現在不是你玩欲擒故縱把戲的時候!”
他不顧我的掙紮,將我推到床上,掐著我的腰就暴虐起來。
我死死地咬住下唇,感受著撕裂般的疼痛。
觸及他淡漠平靜的眼神,我的心仿佛千萬根針般刺痛。
事後,他淡定地起身穿衣,又恢複了他往日佛子的模樣。
強硬地押著我的手指,直接印在自願捐贈的協議上。
我紅著眼睛,咬牙切齒:“祝淞!我討厭你!我要跟你離婚!”
祝淞神色一怔,很快恢複如初,淡淡開口:“秦伊,別鬧。新新生命垂危,過幾日我陪你去遊樂場。”
說完也不顧還在床上的我,拿著協議就往醫院趕去。
我苦笑出聲。
在祝家衰落最困難的時候,我不顧家人勸阻,主動提出聯姻。
可成婚四年來,他卻從未主動碰過我。
我穿著性感睡衣勾引他,他卻皺眉推開:“傷風敗俗,給我換了。”
在他洗澡的時候鑽進去,卻被他不滿地推出:“成天想這些,不知廉恥。”
於是我學乖了,他念經我便看女戒,他拜佛我就點香。
甚至也隻有在生日這樣的時候才會提出求他陪我去遊樂場約會一次。
他卻頭也不抬:“你已經成年了,別太幼稚。”
我從前一直固執地相信,隻要我陪伴的時間夠長,他總會有回頭看到我的一天的。
可現實還是狠狠打我的臉。
兩周前,在昏暗的酒店角落,祝淞壓著柳新,眼底是我陌生的欲望和洶湧的占有。
他沙啞地向別的女人索要、親吻和求愛,最終纏綿在一起。
原來他從來不是什麼佛子,隻因四年前他以為白月光意外身亡,便一直為她守身如玉,吃齋念佛。
讓他變成佛子的人,不是我;讓佛子跌入凡間的人,更不是我。
柳新朋友圈裏,頻繁更新著動態。
照片裏,祝淞笑得靦腆又深情,像是終於重拾青春愛戀的少年。
“兜兜轉轉還是你。”
“對的人,四年不會走散,隻會重聚。”
淚水滑落,劃過屏幕上柳新脖子上那條巴掌大的祖母綠寶石項鏈。
一周前,我高燒不止,給祝淞打了一個又一個的電話,卻都被他狠心掐斷。
許久才給我回了一條短信:“忙,有事結束再說。”
原來那日所謂的“忙”不過是為了給柳新拍下珍貴項鏈,討白月光一笑。
我忍痛給自己套上衣服,遮去身上的紅痕。
擦去淚水,撥通了國外哥哥的電話。
四年前,我家徹底轉到M國發展,為了祝淞,我選擇留在國內陪他。
如今他的白月光死而複生,我也沒什麼可以留下的理由了。
電話接通:“哥,我想通了,我想跟他離婚,你幫我辦理手續吧。”
“伊伊,你總算想通了,哥就說,那個木頭配不上你,來M國什麼樣的帥哥找不到。”
“五天後,哥哥在機場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