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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天化日的咖啡店。
陳妍聽完我的敘說,莫名起了個冷顫。
她眉頭緊鎖:
「你的意思是,周辭瀾和他妹妹,搞骨科?」
「這也太離譜了,太惡心了。」
「那可是周辭瀾,什麼樣子的女人沒見過,和自己的妹妹搞到一起?」
「那女生不就看著年紀輕,長得純了點,哪裏就值得周辭瀾這樣大費周章?」
「寧可冒著被你發現,婚約作廢的風險,都要這樣金屋藏嬌?」
「你確定你沒看錯?」
「你偷看到他們那啥,你沒拍視頻當證據保存下來嗎?」
聽到意外的回答,我不自覺地擰了擰眉,瞟了她一眼。
她絲毫沒有察覺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勁。
我在心裏歎了口氣。
兀自搖搖頭,臉上的蒼白經過一夜都沒有褪去。
陳妍又自顧自地說:
「那你現在打算怎麼辦?」
「跟你父母商量退婚嗎?還是還想淌這趟渾水?」
她矜傲地仰頭:
「我要是你,肯定跟她撕個沒完。」
「說真的,男人都一個樣,現在有人跟將來有人沒什麼區別。」
「周辭瀾已經是圈子裏的超級潛力股了,難道你還想嫁老頭嗎?」
「他沒把事情鬧到你麵前,證明他還是在乎你,心裏有你的。」
我又搖搖頭,「不,我還有一件事沒告訴你。」
「昨晚,我直接從療養院回了周家。」
......
在周家等到了清晨,隻是打了個瞌睡的功夫。
周辭瀾就忽然出現在我床頭了。
剛睡醒,腦袋昏昏沉沉,沒經大腦就直接問出: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周辭瀾疑惑不已:
「我昨天一直在書房加班啊。」
「以棠,你怎麼這麼問?」
我心裏掠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克製住。
我又問起管家,周辭瀾遞過來一碗粥,輕描淡寫:
「他家裏老人住院了,請假回去,暫時不會回來。」
見我呆滯在原地,他起身用額頭貼了貼我的額頭:
「沒發燒呀。」
「怎麼一直說奇怪的話?」
死無對證。
腦裏隻剩這四個字。
要不是車內的紙巾因為昨晚的嘔吐全擦完了,我會懷疑那是不是我的一場夢。
但是那股油膩的惡心不是夢。
那種被背叛的痛苦,不是錯覺。
陳妍聽完後,呆了很久。
「你的意思是,」她頓了頓,「那個管家因為跟你說了療養院的位置,所以被周辭瀾處理了?」
話落,她笑了,又擺了擺手,「怎麼可能?!」
「現在可是法治社會!」
「我看啊,說不定還真的就被周辭瀾說對了。」
「你就是備婚壓力大,都出現幻覺了!」
「我這裏有個心理醫生,你還是去看看吧。」
我急了,又翻出手機裏的瀏覽記錄。
「你看,這個帖子。」
陳妍狐疑地接過手機,看得飛快。
她沒好氣地說我:
「拜托,薑以棠,互聯網世界,發帖子的是狗還是人都不知道。」
「就因為這幾句話,你就疑神疑鬼?」
沒想到的是,在我們說話的這會。
那個原本沉寂下去的帖子又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