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手裏有三十萬大軍,可我是戀愛腦,進宮當了三年守活寡的皇後。
皇帝為了跟寵妃打賭,竟把我丟給三個侍衛七天七夜。
我在悲憤交加中,暗暗下定決心:老娘要當太後。
......
我這皇後守活寡一樣被冷落了三年,軒轅瑾突然心血來潮與我糾纏了七天七夜。
“傾城。”他喚我的名字,手指撫過我的臉頰,“朕今日才發現,你比禦花園的海棠還要美。”
我渾身酥軟,既有些羞澀吃,也驚於皇帝夫君的體力。
這可是七天七夜啊,他幾乎沒有休息。
“皇上,臣妾謝陛下厚愛!”
第七日清晨,我紅著臉想為他更衣,卻被他按回床榻。
“別動。”他俯身在我耳邊低語,“朕要你記住這七日,記住是誰讓你成為真正的女人。”
我羞得將臉埋進錦被,卻聽見他低沉的笑聲。
三年來獨守空閨的埋怨,都在他突如其來的寵愛中煙消雲散。
一個月後,太醫確診我懷有身孕時,我喜極而泣。
我迫不及待想去禦書房告訴他這個好消息,想象著他得知要做父親時的表情。
軒轅瑾目前膝下還沒有子女。
這是他的第一個孩子,他一定會很非常高興。
禦書房外,我正要推門,卻聽見裏麵傳來寵妃林楚楚嬌媚的笑聲。
我僵在原地,手中的絲帕被攥得變形。
“皇上,您說蘇姐姐現在是不是正高興地以為自己懷了龍種呢?”林楚楚的聲音甜得發膩。
“楚楚吃醋了?”軒轅瑾的嗓音是我從未聽過的輕佻,“不過是陪你玩個遊戲罷了。那藥酒裏的合歡散,可是你自己親手下的。”
“臣妾隻是好奇嘛。”林楚楚撒嬌道,“您說那七天換了兩名侍衛進去,蘇姐姐竟然毫無察覺?”
我的血液渾身凝固,夜間每每歡好時,軒轅瑾都會喂我一杯酒,哄我那是助孕的好物。
我滿心滿眼都是他,想都不想喝了下去,喝完之後整個人便昏昏沉沉,卻隻當是初承雨露體力不支。
藥酒?合歡散?侍衛?竟是他們之間的遊戲麼?
“她為了要孩子,明知酒有問題也喝得一滴不剩。”軒轅瑾冷笑,“那七天她幾乎是不要臉麵地迎合,哪還分得清是誰?”
“那春宮圖畫好了嗎?”林楚楚興奮地問。
“當然。”紙張翻動的聲音傳來,“畫師藏在暗處畫了整整三冊。她若敢回蘇家告狀,朕就讓長安所有書肆都販賣皇後的春宮圖。”
我雙腿一軟,撞倒了旁邊的花架。
禦書房內瞬間安靜,我顧不得許多,衝進去就看到軒轅瑾手中那遝畫紙——上麵全是我衣衫不整的醜態!
“蘇傾城?”軒轅瑾皺眉,卻沒有收起那些畫。
我的視線模糊了,衝上前搶過那些畫撕得粉碎。
一想到我嬌態百出地在男人身下承歡乞憐,而暗處卻有人窺伺我的一舉一動並記錄下來。
羞恥和憤懣一齊湧上我的心頭。
紙片如雪花般飄落,每一片都映著我愚蠢的癡心妄想。
“原來......原來如此......”我聲音顫抖得不成樣子,“那七天七夜......都是騙局!”
林楚楚掩嘴輕笑,“說來姐姐還要謝我。”
“要不是我好奇女子同時與多個男子歡好,最後懷上的孩子是誰的,姐姐還得接著獨守空閨。”
軒轅瑾沒有否認,隻是冷冷地看著我。
“既然你知道了,那就安分守己待在鳳和宮。若敢將此事宣揚出去......”
他意味深長地看了眼地上的碎紙。
我轉身逃離禦書房,耳邊嗡嗡作響。
回宮的路上,宮女太監們的竊竊私語仿佛都在嘲笑我的愚蠢,哪怕他們並不是在議論我。
我把自己關在內室,將那些記憶碎片連同撕碎的畫一起扔進炭盆。
火焰吞噬紙張的聲音像極了我心碎的聲音。
那七天裏,我以為自己終於得到了愛情,卻原來隻是一場精心設計的羞辱。
我為了懷上他的孩子,明知酒有問題也甘之如飴,卻不知期間被換成了侍衛......
“娘娘!您怎麼了?”青柳驚慌地扶住嘔吐不止的我。
我擦去嘴角的穢物,突然意識到一個更可怕的問題——我腹中的孩子,到底是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