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陪著薛明月母女東躲西藏,我沒有多少行李。
薛明月每次通風報信後,都會悄悄收拾好自己的行李,也算是幫我省麻煩。
房東看我連押金都不要就離開,也沒有說什麼。
我買好回老家的火車票,在火車站附近找了個酒店住下。
這一回沒有了薛明月母女,一切手續都辦得格外順利。
從前我每次帶她們離開,她們不是要這個就是那裏不舒服,總會耽擱很長時間。
是我太糊塗了。
深夜,漆黑的室內突然亮起。
我打開手機,看到薛明月炫耀似地十幾張照片,每一張都是她和郭武平臉貼臉,要麼二人赤身躺在床上,滿臉酡紅的照片。
“茉莉,武平還是愛我的。”
“我們一家團聚,還得謝謝你呢。要不是你阻止我們複婚,我們早就和好如初了。”
這就開始恩愛上了。
看來她早已忘了被郭武平打得鼻青臉腫的疼痛了,要不是我帶著她走,估計她死了幾百回都不知道。
不求她感激我,隻求她能看清。
可郭武平哄了幾句,她就好了傷疤忘了疼,還把我當成拆散她婚姻家庭的罪魁禍首。
額頭的傷口傳來痛意,這也是最近郭武平的傑作。他按照薛明月的指示,特意蹲點打我。
我知道她的好日子過不了多久。
想了想,我還是回複:“郭武平還沒離婚呢,你現在還是小三。”
消息發出,我直接打開免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