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被我突然拔高的聲音嚇一跳,她不由瑟縮了一下。
她委屈地撅起嘴:“你就是見不得我好,武平都已經改好了。難道你單身,也要讓我跟你一樣無家可歸,死後連個祖墳都入不了啊?”
原來是這樣。
和郭武平剛離開那會兒,我讓她躲到我的小公寓,後來公寓門口經常被破油漆送動物屍體。
後來我帶著她躲到酒店,可無論酒店多偏遠,都會被郭武平找到。
後來還是我報了警,威脅郭武平坐牢,郭武平才善罷甘休。
一開始我也疑惑,郭武平就一個普通的黑的司機,怎麼會有那麼厲害的本事,每次都準確找到我們。
想到那段時間薛明月對我的抱怨,原來是她一直在給郭武平報信!
想到我被郭武平虐殺時她冷眼旁觀,新仇舊恨堆積,額頭上被郭武平砸開的口子開始隱隱作痛。
我抬起手,狠狠打了她一巴掌。
薛明月做夢也沒想到我會打她,捂著臉不可置信,“你敢打我?!”
“怎麼不敢?”
我又左右開弓,連打好幾下,清脆的巴掌聲樓道響個不停。
最後我直接揪著她的頭發,將她和她房間裏的早就收拾好的行李箱給丟到樓道裏。
外頭傳來她瘋狂的怒罵。
“茉莉你給我等著,我要叫我老公打死你!”
我又不是傻子。
郭武平性格極端,什麼事都能做得出來,沒了我幫忙,我看她能承受郭武平幾個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