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為了幫白月光神拿下“飛雲號”監測衛星的首席設計師,不惜舉報我賣國。
我費勁心思洗清冤屈,回到航天局卻發現江湛拿著我的心血升任首席。
妻子看到我平安歸來,不喜反怒,“你個廢物這麼快就出來了,大好日子真掃興!”
我質問江湛為何要冒領我的功勞。
江湛似笑非笑,眼神裏盡是輕蔑,“你算什麼東西,也敢來碰瓷我!”
原來妻子每次來找我,哄我幫她做的數據都給了江湛,甚至於連我耗盡心血突破瓶頸研究的新成果也偷悄悄給了他。
我不服氣,拿著證據和主任伸冤,卻被他們蛇鼠一窩搶走證據,趁機將我開除。
同事好心私下告訴我,“江湛是江局長的兒子,你鬥不過他們的。”
我爸什麼時候多了個私生子,我怎麼不知道?
真相揭露那天,妻子徹底傻眼了。
......
走出國安局大門,恍若隔世,短短一周,卻讓我曆經世事滄桑。
我打了個車直奔航天局,想要親口問陳亦濃為什麼要舉報我。
局裏好像在舉辦活動,周圍掛著橫幅‘恭喜江湛升任飛雲號首席設計師’。
天雷正中眉心,我急忙走進會場。
台上的江湛正在侃侃而談他的設計成果。
我定睛一看,這不是我熬了好幾個月才出的突破性成果嗎!
“閉嘴,你個小偷,居然偷我的設計。”我快步走上台,揪住他的領子,厲聲喝問。
台下竊竊私語,一時都搞不清狀況。
“聞澤不是被抓了嗎?咋出來了?”
“他在說什麼,什麼偷他的?”
陳亦濃看到我,眉毛吊起,指著我就是一通辱罵。
“聞澤你個廢物,快放開江湛。”
“你要不要臉,還敢說江湛偷你的設計,你什麼能力我還不知道?”
“當初要不是我,你連航天局大門朝哪開都還不知道呢!”
我扭頭看向這個和我同床共枕三年的女人,隻剩心寒。
這個設計成果我隻和陳亦濃說過,我所有的密碼也隻有她才知道。
平日裏她就特別崇拜江湛,我以為隻是小女生的一時新鮮,沒當回事。
沒想到在我和江湛競爭的關鍵時刻,她一紙舉報信將我送進國安局。
在我離開之後又拿我的成果給了江湛,助他登上首席設計師的位置。
沒理會陳亦濃的責罵,我隻想拿回我的研究成果。
“江湛,首席的位置我不和你搶,但是這個研究成果你得還給我,它是我的心血,你用不了。”
江湛輕笑一聲,扭了扭脖子,對著台下的領導和同事們說道,“大家聽到了吧,聞澤到現在還在發瘋,真是可笑。”
回頭又一臉好心的看著我,“聞澤,我不和你計較,別再讓大家看笑話。”
我還來得及開口,就被陳亦濃搶先開口,“不好意思大家,我身為聞澤的妻子,在這裏和大家說聲抱歉,他剛被放出來,腦子不清楚,有了臆想症了。”
大家一聽陳亦濃的話,頓時便相信了,畢竟我倆是夫妻。
一時間鄙夷聲、同情聲此起彼伏。
看著目前局勢皆不有利於我,隻能暫時作罷,回去整理證據把屬於我的奪回來。
我放開江湛,轉身離開。
路過陳亦濃時,她啐了我一口,“窩囊廢,大好日子真掃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