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在報紙上看到,西班牙語的著名專家董燕生,仍在把楊絳譯的《堂吉訶德》當作“反麵教材”(舒晉瑜采訪:《董燕生:再說說〈堂吉訶德〉、“反麵教材”和“胸口長毛”》,《中華讀書報》,2017年5月24日)。其中值得商榷的是,楊絳在翻譯法上的“點煩”(采訪者誤作“減繁”)之說,並不是董燕生理解的內容之刪節。後者仍然把從前的字數統計當作依據:“她的譯本比我的少了十幾萬字。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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