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為給妹妹出氣,將我和七歲的兒子一起送進戒網癮書院。
沒過三天,我懂事聽話的兒子被活活淩虐致死。
老公卻不以為意:
“撒謊成性,嫉妒成癮!”
“你生的那個野種要是真死了,你怎麼舍得活在這個世上?!”
我滿眼不敢置信,這是當初抱著兒子跪在地上鄭重發誓,說要守護我們母子一輩子的男人。
妹妹護著肚子嬌笑:“姐姐這樣鬧,是嫉妒我懷孕了嗎?”
我心如死灰,平靜的提出離婚。
再回家收拾遺物時,卻看見妹妹摟著老公的脖頸。
在兒子小小的床上,抵死纏綿,難舍難分。
1
等我火化完兒子的遺體,抱著骨灰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淩晨三點。
昔日溫馨的家裏一片漆黑,唯獨兒子的房間裏透出微弱的光。
傳出一陣陣男女曖昧的聲音。
兩道聲音我都再熟悉不過了。
是我的丈夫鄭端,和他的幹妹妹陳嬌嬌。
我不止一次覺得他們關係過於親密。
男人連小姑娘的生理期都記得一清二楚,毫不避諱的上門,去照顧她整個經期。
我表達過不滿,他卻說:
“她一個小姑娘人生地不熟,除了依靠我,她還能依靠誰。”
“你照顧孩子走不開,我是在替你照顧她。”
風言風語越傳越盛,陳嬌嬌還未婚肚子卻鼓了起來。
我旁敲側擊讓他倆稍微注意下避嫌。
男人卻氣的摔了茶杯:
“你信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說的屁話,也不信我?”
“還是說是你心思齷齪,我要是和她有什麼早就有了!哪裏還會等到現在!”
可現在,男人卻將小姑娘,照顧到床上去了。
我的心裏麻木到平靜,摸索著打開燈。
就看見屋子裏亂七八糟,各種私密衣物扔的到處都是。
兒子臥室裏傳來床不堪重負的吱呀吱呀聲,
胸膛裏怒火翻湧。
不敢相信他們在兒子的房間裏做這種醃臢事。
連我已經進來都完全沒有發現。
鄭端和陳嬌嬌背對著我,麵對著牆,興致正濃。
臥室裏一片狼藉,衣裳亂七八糟,扔的滿地都是。
兒子最喜歡的史迪奇的被子被踢到地上,上麵躺著兩個用過的草莓味。
書桌上的作業本被敞開,有水漬暈開字跡,看不清寫的什麼。
到處都有他們苟合的痕跡。
我氣得渾身發抖。
一周之前。
因為兒子摔倒時,不小心拉了一下陳嬌嬌手臂,
鄭端勃然大怒,就把他送去戒網癮書院。
他才七歲,怎麼可能受得了這種非人的折磨。
我為兒子求情,鄭端就幹脆連我一起送了進去。
我看著兒子被這群畜生活活淩虐致死。
死前還喊著媽媽,救救我。
粘膩的水聲伴隨著陳嬌嬌嬌媚的喘息,鑽進我的耳朵。
我衝上去對鄭端又打又扯,憤怒大喊:
“你們給我滾出去!”
陳嬌嬌嚇得尖叫一聲,扯過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
鄭端眼神的慌亂一閃而過。
接著就是一腳狠狠踹在我的肚子上。
聲音低啞,充斥著不耐煩:“媽的,你他媽吼什麼?”
一時間,渾身疼痛席卷全身。
在戒網癮書院的痛苦回憶,再次襲上腦海。
我蜷縮起來,下意識將兒子的骨灰護在懷裏。
男人像是累了,站起身,舒著長氣。
我的心裏一片淒然,緩慢地爬起來,怒瞪著鄭端,忍住因為憤怒而顫抖的身體。
說出自己早已深思熟慮過的決定:
“鄭端,我們離婚吧。”
鄭端微微一愣,很快陰陽怪氣的笑出聲:
“離婚?”
“就你這樣的賤人,離了我還有哪個男人願意要你?!”
“去一趟學院,還沒讓你學乖嗎?”
他的視線落到被我懷裏的骨灰盒,不以為然的開始穿戴衣裳,隨口一句:
“怎麼?知道我發現真相,想讓這個野種假死脫身?”
語氣隨意的像是在問吃飯了沒有一樣,穿好褲子又繼續自顧自的說:
“告訴你,除非這個野種死在我麵前,要不然,我要折磨你一輩子!”
野種?!
真相?
我整個人天旋地轉。
對著鄭端歇斯底裏的吼道:
“鄭端你瘋了嗎?!”
“你在說什麼?!”
男人一愣,眉頭緊皺,剛想開口。
就在這時,陳嬌嬌驚叫一聲:
“姐姐懷裏抱著什麼,是骨灰盒麼?”
“好晦氣啊,端哥哥,你快讓她拿出去,別衝撞了我們的孩子。”
他們的孩子?
我有一瞬的恍惚。
原來陳嬌嬌懷上的是鄭端的孩子。
鄭端不耐煩的衝我伸出手:
“行了,趕緊把骨灰盒給我。”
見我不為所動,他上手扯著我的胳膊,想搶走我懷裏小小的骨灰盒。
剛從人間煉獄出來的身體爭不過一個身強力壯的成年男人,
我的指甲在骨灰盒上劃出淺淺的痕跡,卻也沒能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