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時間,轉瞬而過。
很快,就到了我生日的那天。
爸媽一早就去往小區最大的空地,布置自己的鬥法壇場。
待一切準備就緒,他們同時閉眼默念咒語,用術法將我帶到場中。
我一半身子粘滿了密密麻麻的符紙,一半身子沾滿各種奇形怪狀的草藥。
隻要他們一聲令下,我的身體就將均勻的一分為二,成為兩人最終鬥法的試驗品。
對決正式開始前,兩人分別對我說了一句話。
“沒辦法,這就是你的命。”
“成就名垂千古的偉業,你應該高興才對。”
我無心聽他們說什麼,嘶啞著嗓子:
“你們養了我十八年,我叫你們爸媽十八年。”
“你們做這些事,可曾有過一點點後悔?”
他們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
“後悔?”
“不可能的,就算我們有幾十幾百個孩子,隻要能夠達成使命,全都犧牲掉,又有什麼關係呢?”
我不再說話,認命般閉上眼睛。
“別跟她廢話了,開始吧。”
兩人的目光迅速恢複了慎重和淩厲。
我爸手掐法決,我媽默念法咒,片刻後,兩人齊齊抬手,朝我猛的一指。
“撕拉。”
是肉體被撕裂的聲音。
飄飛的符紙,帶著我一半軀體向爸爸飄去。
另外一半,則被草藥裹著飛向媽媽身邊。
然而,等看清我的屍身之後,兩人臉上的興奮,幾乎同時變成了震驚。
“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