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京圈太子爺在一起五年,我為他修複了十八次處女膜。
每一次做完手術,他都會承諾要娶我回家。
第十九次躺在手術床上時,醫生告訴我,我懷孕了。
我欣喜地回家,準備告訴他這個好消息。
卻聽見裏麵傳來男女激烈糾纏的聲音。
這時,幾行彈幕從眼前飄過:
【女配傻眼了吧,人家男主為了給女主完美的初夜體驗,拿你練手呢。】
【女配就一純倒貼舔狗,她自己上趕著被玩十八次,能怪誰?】
【要不是她倒貼,男女主早就修成正果了,趕緊滾吧,看著就煩。】
看著房間裏交疊的身影,我沒哭也沒鬧。
而是向醫院預約了打胎手術,同時給自己定了一張離開的機票。
......
我站在房門口,心痛得近乎撕裂。
門內,和我相戀五年的京圈太子紀帆正和他的白月光江梨雪在床上翻雲覆雨。
手中的孕檢報告被我捏到發皺,我死死咬著牙,不讓眼淚落下。
彈幕還在一條條閃過:
【笑死了,男主把女配當抹布用,卻對女主那麼溫柔,就這還看不出區別?】
【誰說不是,愛與不愛就是這麼明顯,一個飛機杯還想轉正,簡直是癡心妄想!】
我眼前一陣陣發黑,不敢相信眼前的畫麵是現實。
就在昨天,紀帆還信誓旦旦說著愛我,和我纏綿了一整夜。
今天,他卻在同一張床上寵愛著別的女人。
五年來,我忍著疼為他修複處女膜整整十八次。
到頭來,卻不過是他拿來給白月光練手的工具。
門內,紀帆還在向江梨雪深情告白:
“阿雪,為了讓你有個完美的初夜,這五年我一直在練習。”
“現在我終於可以娶你回家了,嫁給我好嗎?”
自以為的愛意被擊潰,我的眼淚終於不受控製奪眶而出。
我轉身,跌跌撞撞奔出紀宅。
一直跑到無人的街道,才拿出手機,撥通了醫院的電話。
“請幫我預約明天最快的人流手術,我要墮胎。”
掛斷電話,冷風刮過我淚痕未幹的臉頰,帶來幾分刺痛。
卻還是比不過心痛。
我在外麵一直遊蕩到深夜,直到淚痕被風幹,才轉頭回了紀宅。
回到家,紀帆像往常一樣迎上來,察覺到我雙手冰涼,還捂在掌心暖了暖。
“手怎麼這麼冰?是不是凍著了?”
聞到他身上不屬於我的香水味,我強忍住反感,狀若無意道:
“沒什麼,就是在外麵吹了會兒冷風。”
“下次打電話給我,我開車去接你,你感冒了我會心疼的。”
往常甜蜜的話語仿佛裹著蜜糖的毒藥,看著他的臉,我心中隻剩痛苦。
我隨口敷衍幾句,轉頭進了浴室。
對著鏡子,我將身上紀帆昨晚留下的痕跡洗了又洗。
一直搓到皮膚發紅生疼,我心中才稍稍好受了些。
我走進客房躺下,沒一會兒,紀帆皺著眉走了進來。
“今天怎麼睡在客房?”
我攥緊手,假裝無謂道:
“臥室有點悶,這邊通風好。”
紀帆眉心舒展開來,點了點頭。
“好,怎樣都依你。”
男人滾燙炙熱的溫度從身後貼近,一個吻落在我的後背。
“夕夕,今晚我也想......”
感覺到他手指探進我的裙擺,我渾身一僵。
【太子爺今天的初夜失敗了,他還想拿女配練幾次手,她就偷著樂吧。】
【男主還是太緊張了,果然越是喜歡就越是小心翼翼,哪像女配,跟個便宜貨似的。】
我心狠狠一沉,不動聲色掙開他的懷抱。
“紀帆,醫生今天沒空,我沒做成修複手術。”
話落,紀帆眼底炙熱瞬間褪去。
他臉上閃過一絲失望,被我精準捕捉。
我心不受控製痛了一下。
他將我擁入懷中,嗓音低啞慵懶:
“那明天我陪你去醫院,我們順便把婚戒取了。”
“等你做完修複手術,我們就訂婚。”
“夕夕,我要把最完整的你留到新婚夜。”
同樣哄騙的話我已經聽過無數次。
我垂下眼,笑意蒼涼。
“好。”
【裝什麼貞潔烈女?不還是眼巴巴趕著給男主補膜?女配就是賤。】
我不再看那些彈幕,而是等紀帆睡著後,給自己訂了一張離開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