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好孕族人,靠易孕聖體被京氏首富江書野世紀婚禮娶進門。
結婚五年,我懷孕九十次,也流產九十次。
他把安胎藥換成流產的紅花,我假裝不知。
直到他給孕八個月的我下催情藥,丟給包廂裏他的兄弟們: “生子藥研究還差十個胚胎,你們一起上吧,別玩死就行。”
我抓著他的袖扣苦苦哀求: “不要,求求你再等一個月,等孩子生下來,我會乖乖的。”
可江書野連絲毫的猶豫都沒有:“不行,一個月後就是阿芸的生日,我必須研製出生子藥給她當生日禮物。”
“當初你逼走阿芸,害她無法生育,這是你欠她的。”
他離開包廂鎖上了門打開隔音門板。
被淩虐一天一夜,我的慘叫求救無人聽見。
等管家找來時,我渾身上下的肉都被咬爛了, 胎兒被扯出來丟到冰桶裏泡酒,血流了滿地。
心徹底冷卻,我撥通了顧家老宅的電話: “江老太太,五年之約已滿,我想和江書野離婚。”
......
江老太太把我接回顧家老宅,已是深夜。
她看著我狼狽不堪的模樣,歎了口氣:
“本來以為這次孩子能留到八個月,書野已經回心轉意,要和你好好過日子。”
“沒想到他對你逼走阿芸的事情如此耿耿於懷。”
“安可,你是不是很恨我,明明是阿芸下藥,我為了不讓養兄妹亂倫毀了顧家名聲,趕走阿芸,把你送上書野的床,連累你被他誤會。”
“其實當初書野對你是有感情的。”
我朝她重重磕了三個響頭:
“我欠顧家的恩已經還清了,請您放我離開。”
曾經的江書野對我可能有幾分好感,
可這好感在江芸麵前不值一提,
況且現在的江書野對我隻有恨。
恨到要用我們九十個未成形的孩子給江芸研製生子藥;
恨到把懷孕八個月的我送給別的男人玩弄;
甚至,將那個已經已經長出手腳,五官還有幾分他模樣的孩子扔進酒桶。
突然,身下傳來鑽心的劇痛,大股的鮮血混合男人的體液緩緩流出,
強烈的痛楚和羞恥讓我幾欲昏厥。
江老太太趕緊叫來別墅的私人醫生。
簡單的檢查之後,醫生略帶尷尬回複道:
“夫人近期性生活次數太頻繁,下體撕裂,而且胎兒從體內強行扯出,導致子宮損傷嚴重。”
“您的身體目前不適合懷孕,容易流產導致終身不孕,我給夫人開了一些避孕藥。”
我接過避孕藥毫不猶豫的吞咽下去。
撫摸著已經空癟的小腹,我的內心一片苦澀:
“奶奶,希望您允許我和江書野離婚。”
聽到我這聲奶奶,一向殺伐果決的江老太太似乎被觸動了。
“本來以為書野遲早會放下芸兒,卻沒想到耽誤你五年,唉,我答應你,一個月後等你姐姐的病好了,就放你離開。”
“不過你的身體太差,這幾天就好好在顧宅調養,剛好孩子的後事過幾天就在顧宅舉行,你也能送他最後一程。”
“江芸是我的孫女,將她強行送出國已經對不起她,下藥的事情......”
“您放心,我會保密的,不會影響她在江書野心裏的形象。”
聽我這樣說,江老太太放心了,她讓人把姐姐所在的醫院地址和視頻發給我。
看到視頻裏姐姐臉色紅潤笑容滿麵的樣子,我忍不住落淚。
姐,我們終於可以回家了。
喝完藥我上樓去二樓最偏的傭人房洗漱。
顧宅沒有我的位置,江書野不許我進他的主臥,客房裏都是江芸的東西,他更不許我碰。
結婚那天他把我趕出房間,零下十度的天氣我在地板上睡了一夜。
後來江老太太不忍心,改了一間傭人房給我休息。
打開淋浴頭,滾燙的熱水一遍遍衝刷那些惡心肮臟的痕跡。
好孕族女子雖然容易懷孕,但和普通女子一樣,孕期承受的痛苦不會減少。
甚至由於特殊體質,流產的痛會比一般人強烈數百倍。
當初江書野強行取胎九十次。
為了不讓他難受,我都假裝不痛。
為了不讓他背上殺親子的業債,我每次都會在南業寺虔誠禱告七天七夜。
現在想想真的可笑,不愛你的人付出再多也不會心疼的。
林安可再也不會祈求江書野的愛。
狹窄堅硬的床板硌得我傷口生疼,一閉上眼,包廂的噩夢就在眼前浮現。
迷迷糊糊間,一雙溫熱的手抱住我顫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