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為了救老公,車禍導致我聲帶受損,再也不能開口說話。
愚人節那天,他帶回來一對母子。
他和我說這孩子是他的,我以為他在開玩笑。
第二天,女人誣陷我將她兒子關進狗籠。
老公二話不說讓人將我塞進狗籠。
「她死了丈夫已經夠可憐了,你用得著這麼惡毒嗎?不好好教訓你你是不會知道錯了。」
三天後,他想起我來,問傭人:「這幾天怎麼沒看見夫人。」
傭人大氣都不敢出,因為我和肚子裏的孩子早就死了啊。
1.
愚人節當天。
周婉晴緊緊抱著孩子哭泣,控訴我的罪行。
「阿景,對不起我現在就帶著孩子離開,我沒有想到姐姐如此容不下我們母子。」
「小傑這麼小,姐姐把他關狗籠裏麵,當真如此狠心嗎?」
「那夜全是我一個人的錯,是我爬上阿景的床,你要害就害我一個人的命!」
周婉晴跪在地上,聲嘶力竭,我見猶憐。
沈懷景看著蜷縮一團的小男孩,頓時泛起心疼。
這是他的骨肉,怎麼可能不憐愛。
更何況周婉晴的演技實在是好。
周傑趴在周婉晴身上,哭的更加厲害起來。
「媽媽我害怕,我要爸爸,他們都有爸爸,為什麼我們一直受欺負。」
「都是這個壞阿姨,她把我關進狗籠,還讓我學狗叫,嗚嗚嗚嗚......」
我被這場景弄蒙了,周傑被關和我有什麼關係。
我想解釋,才記起來自己是個啞巴。
當初為了救沈懷景,車禍導致我聲帶受損,再也不能開口說話。
他當即向我求婚,不惜和父母斷絕關係。
那些嘲笑京圈大佬夫人是個啞巴的人,也被秘密拔了舌頭。
無人敢說我一句不是。
所以當我否認這件事時,一如既往相信沈懷景會偏向我這邊。
「念念,那夜的事情我也有錯,孩子是無辜的,你別這樣...真的很惡毒。」
我有一刹那的失望。
他不該疑心我的。
我搖頭,告訴他這件事和我沒有關係。
可他眼神失望,「你是說,一個三歲的小孩,會說謊騙人嗎?」
「念念,你為什麼就是不敢承認自己的惡毒呢?我又不會把你怎麼樣。」
我本就比不上會說話的人最快,想要打手語告訴他,周婉晴在說謊。
可是還沒有說完,周婉晴跪著挪到沈懷景腳邊。
她不停磕著頭,磕到額頭因為紅腫泛著血跡。
「姐姐,我和小傑一直本本分分,從未想過代替你,您卻誣陷我在說謊,敢問有哪個母親肯作出傷害自己孩子的事情?」
說著,周婉晴舉起周傑的胳膊。
「沈先生你看,這是姐姐打得,留疤事小,但你若拒不承認,那我隻能以死明誌!」
「隻求我消失後,沈先生能善待小傑。」
周婉晴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一下,隨後起身撞向牆壁。
隻看見周婉晴血濺當場,呼吸微弱。
我頓時耳鳴,大腦發懵。
情急之下,沈懷景著急忙慌將周婉晴送往醫院,再沒理會我。
2.
小傑因為母親受傷,也學著自殘,被沈懷景發現,及時阻止。
在醫院守了他們母子整整一天,才疲憊回到家。
我剛想問他,他們母子怎麼樣了。
隻聽沈懷景冷冷開口,「這麼多年,我身邊一個女人沒有,給你足夠的安全感,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他歎了口氣,繼續道:
「那夜我被下了藥,是婉晴不顧自己有未婚夫救我,因為失去清白,她經常被未婚夫毆打。」
「是我對不起她,所以帶回家想彌補,可你為什麼要趕盡殺絕?」
不是的,不是我。
周婉晴在演戲啊。
我的搖頭並沒有換來沈懷景的相信。
縱使我說了千百遍,人隻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
周婉晴以死明誌,周傑利用年紀說謊。
他們母子有備而來。
沈懷景覺得滿嘴謊言的人是我。
「來人,把夫人關狗籠裏,讓她也感受感受小傑的痛苦!」
我扯住沈懷景,看著他的眼裏全然是不可置信。
他一瞬的心疼過後,便是恢複冷色,對著傭人冷聲道:「還不快點,難道想卷鋪蓋走人嗎?」
沈家家大業大,薪資待遇優厚,沒人想離開。
更何況沈懷景脾氣暴躁。
「婉晴死了丈夫,一個人帶著小傑,你還這麼善妒,希望這次教訓你能意識到自己的錯誤!」
沈懷景不顧我意願的,讓傭人拖著我離開。
被拖走前,我看著沈懷景對著電話那頭交差:
「好了,我已經重罰她了,此事不必鬧大。」
雙手被綁住,傭人們打開生了鏽的狗籠,想要將我塞進去。
卻發現狗籠太小,我無法直接進去。
「真要把夫人關這麼小的籠子裏麵嗎?沈先生平時不是最愛夫人了嗎?」
「可是沈先生都這麼發話了,難道我們不聽嗎?」
「這關也不是,不關也不是,你們說怎麼辦?」
犯了難,便給沈懷景打電話,誰知道接電話的是周婉晴。
這麼快,就又去醫院找周婉晴了嗎?
隻聽電話裏傳來女人惡毒的聲音:
「塞不進去就把手腳打斷啊,阿景的命令你們也敢違背嗎?」
「今天阿景怎麼對楊念的你們也看見了,不想得罪我這個未來的女主人,你們就好好辦這件事。」
「誰讓我隨便動動口,教了小傑幾句謊話,阿景就為了我們母子懲罰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