誠王依舊早出晚歸。
不同的是,會為我帶些新奇的小玩意。
起初是發簪,頭冠。
漸漸地,他帶回來了一個小瓷人。
瓷人眉眼彎彎,麵若桃花。
我問誠王這是誰。
而他隻是輕柔地刮了我的鼻尖,道:
「當然是本王的昭昭。」
與閨中姐妹聚會時,她們看我麵色紅潤,忍不住打趣:
「看昭昭這副樣子,生活滋潤呢。」
而我則羞紅了臉頰,不置一詞。
誠王沒碰我,卻鄭重開口:
「昭昭是我最寶貴的人,怎能如此輕率?」
思及次,我忍不住輕笑出聲。
一人見氣氛活躍,忍不住吐出心事。
「說起來,蘇二小姐最近可神情低迷,不知發生了何事。」
「前陣子見了她,還穿著上個時節的衣裝,莫不是在府中失寵了。」
我麵色一僵,差點忘了蘇杳杳。
與誠王的日常讓我無暇顧及他人。
可聽到蘇杳杳的名字,我還是會疑團心結。
為何誠王會突然轉性,對我溫柔以待?
為何蘇杳杳就此消聲覓跡?
一人又道:「誠王雖與蘇二小姐有過一段露水情緣,卻也難擋緣分。更何況誠王待你溫柔和善,斷然已經忘記了她,心中隻有你,你也應該歡喜的。」
誠王與我也有段過去。
而我卻在意誠王與蘇杳杳的曾經。
我也會想是不是我小肚雞腸。
可那根刺依舊如鯁在喉。
我不再想,與她們告別回了誠王府。
昨日誠王對我說身居要事,會晚些回來。
看著他眼中的疲憊。
我隻想為他做一碗安神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