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死死盯著沈知意,她挖了一勺蛋糕,大口吃下。
“兒子!我,我呼吸不上來了。”
她跌倒在地上,很快皮膚上起了紅疹。
傅深快步走來,手忙腳亂翻找出過敏藥,喂白柔吃下。
白柔靠在傅深懷中大口呼吸,質問,“我剛才明明和你說過,我芒果過敏,為什麼還在蛋糕裏加芒果肉?”
“我,我知道你討厭我,我和阿深真的隻是兄弟關係,我不會擋沈小姐的路,求求你放過我吧。”
她跪在地上,“我沒女人的彎彎繞繞,求你不要陷害我了。”
白柔一向驕傲,傅深從未見過她如此哀求過一個人。
“沈知意!”他咬牙一字一頓,“和柔柔道歉。”
沈知意本可繼續麻木道歉,她忽然升起濃濃的疲憊。
“我沒錯,為什麼道歉?”
話出口,她才意識到了什麼,緊張抬眸看著傅深。
傅深掐住沈知意脖頸,用力將她摁在蛋糕中。
細膩的奶油包裹住她口鼻,甜膩氣味在此時令人作嘔,沈知意一陣陣窒息。
她肺受過傷,長久的窒息讓沈知意眼前一陣陣發黑。
她本能掙紮。
她不能死,死了攻略就會作廢,她就沒辦法複活傅臨淵了。
男人的手向鐵鉗,沈知意無法撼動半分。
直到掙紮逐漸無力,傅深才屈尊鬆開手。
帕子仔細擦拭觸碰過沈知意的手,“回來教訓你。”
將白柔送到醫院,傅深馬不停蹄趕回來,拎著沈知意的胳膊,將人扔進地下室。
傅深不了解沈知意,唯獨知道她怕黑。
“沈知意!你什麼時候這麼惡毒!就在地下室好好反省。”
沈知意身上還沾著香甜的蛋糕,地下室門緩緩閉合,黑暗如潮水一般傾瀉而來,她感到了恐懼。
“傅先生!傅深!放我出去,我和白小姐道歉,是我惡毒,是我陷害她,我該死,求求你開門。”
聲音帶著哭腔,如此柔順任人拿捏,傅深嘴角勾起笑容。
語氣依舊冷漠,“現在道歉,晚了,在裏麵好好反省。”
惦記醫院白柔,他對門口保鏢吩咐,“好好照顧沈知意。”
當他想起沈知意的時候,已經四天之後。
他打開地下室的門,撲麵而來是一股血腥味兒。
保鏢打開手電,這才發覺,門後麵都是沈知意的抓出來的血痕。
她橫衝直撞,想要逃離這個黑暗的環境,手上,額頭上,都是撞出來的血痕。
傅深皺眉,“沈知意,你裝什麼。”
沈知意躺在黑暗中,如果不是心口微微起伏,傅深甚至以為她死了。
心臟重重一跳,傅深快步上前,這才發覺沈知意這四天似乎滴水未進,嘴唇幹燥起皮,人也昏厥了過去。
“我不是讓你們好好照顧沈知意嗎!”
保鏢畏懼傅深氣勢,解釋,“是白小姐......”
“夠了!是沈知意讓你們這麼說的吧,真是死不悔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