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意間撞見自持清高的佛子老公對著已故堂妹的肚兜貪婪的吮吸,時不時傳來悶哼時。
他嘴裏不停地喊著:“明玉,你別走。”
我一時間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原來這麼多年的愛都是浮在表麵的假象。
他察覺到我在身後,茶杯重重摔在地上,大力地將我按在牆上。
“為了得到我,害死薑明玉你滿意了?”
而這次,我並沒有像原來一樣反駁說不是我做的,而是承認。
他將我拽到陽台我的半個身子裸露在外:“找人毀她清白,逼她自殺,這一樁一件你要怎麼還?”
為了一個不存在的人,他將我衣物扒光,拉著我在沈府遊行。
看著對我充滿怒意的男人,我內心毫無波動。
因為我要去尋我真正的愛人。
心裏默默數著自己還剩多少日子時,他卻豪擲萬金隻為博新納的姨太一笑。
後來他為我掀翻所有醫院,都沒能治好我時,他徹底崩潰了。
......
溫熱的手從我臉上掠過扣住我的後腦,他剛要吻上來便被我躲開。
我絲毫感受不到他愛我反而覺得寒意不止。
我控製不住發抖。
“怎麼,現在知道怕了?”
被我撞穿他的囧事,他似乎就像變了一個人。
“當初陷害薑明玉的時候,怎麼不見你承認?”
聽到這個名字我有些喘不上氣,仿佛又回到那個不見天日的夜晚。
薑明玉戲謔的將紅酒倒在我身上,捏住我的下巴一遍又一遍展示沈臨對她幾乎變態的愛。
“你知道嗎,你在沈臨的眼裏不過是我的替身,隻要我一句話,你就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別妄想進入我沈府的大門,沈府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收留的。”
看著滿臉淚痕的我,她笑得張揚。
由於我撞破了沈臨和薑明月的醃臢事兒,老夫人特許我做了沈臨的正妻。
她上下打量著我:“眉眼很像,不錯。”
老夫人答應我,七年一到,還我自由身。
這個秘密也將永遠埋藏在我的口中。
可沒過多久薑明玉懷了沈臨的孩子,老夫人大怒,在她生下孩子後命人秘密除掉她,沈府的門麵不能丟。
第二日,報上全是薑明玉的風流事兒。
於是,沈臨將她的死歸結於我身上。
我撿起地上掉落的衣服,一件件穿好。
被他勒令不準穿,隨後拿來薑明玉生前的豔麗旗袍為我換上。
他掐住我的脖子帶我來到鏡子前:“你始終都不是她,別在我身上費時間。”
七歲的沈煜將我織好的圍脖全部剪碎,砸在我的臉上:“父親說了,這是我娘親生前最喜歡的顏色,誰允許你私自動了?”
他囂張跋扈,和年輕氣盛的沈臨一模一樣。
罷了,反正還有幾天我就能出府了。
我剛要離開,卻被小小的沈煜伸出的腳絆倒,鮮血染紅旗袍,疼痛不已。
他拍手叫好:“壞女人活該活該!再有下一次我一定饒不了你,我一定會將你的皮都扒下來給我母親做嫁衣!”
沈臨在一旁靜靜看著:“沈煜,不準無理。”
他惡狠狠地瞪著我。
"這次就先放過你。"
沈臨隻是冷冷道:“破了些皮而已,別太嬌氣。”
"沈煜缺乏生母的關愛,幼稚一點也是理所應當的,你體諒一下。"
望著從小養在身邊沈煜的背影,我隻覺得心酸。
依稀記得三歲的他摔了一跤跌進湖裏,我不顧月事的腹痛拚命將他撈上來,從那以後身子落下病根,此生不能做母親,他卻撒嬌的哄著我說:
“娘親有我一個還不夠嗎?煜煜不想要什麼弟弟妹妹,煜煜隻要娘親一個人,娘親也隻能愛煜煜一個人哦。”
我怔怔地望著他,對啊,我就是他的母親。
原來這麼小的孩子也學會撒謊了。
我在他們眼裏,什麼都不是。
我忍著淚水:“沒事。”
我咳了一聲緊緊捏住帕子。
他掃了我一眼:“過兩天是沈煜的生日,地點在和平飯店,不用刻意打扮,把禮送到就行,沈煜不想見你。”
我淡淡“嗯”了一聲。
見我並不像往常那般嬌氣的問為什麼,他有些驚訝,回過頭來發現角落裏早就收拾好的行李。
眼見瞞不住,索性說了實話。
“沈臨,還有四天我就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