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點頭默認:“我以為我都要死了,多虧謝裴說可以拿你的命換我的命,我這才活了過來。”
“你真以為今天的葬禮是謝裴給我準備的嗎?”
“不多說了,你自己躺進去吧。”我指向上方的棺槨。
聞言梁月雙眸看向葬禮中央,不知何時上方已經產生了變化。
原本的黑白照換成了梁月,不止如此葬禮的一切都在指向她。
梁月看著這一切咬牙切齒,嘴角甚至溢出一抹血跡。
眼看仇恨的種子已經種下,我輕拍她的肩膀:“現在的你隻有兩個選擇,要麼躺進去接受死亡,要麼等幾天後被癌症折磨致死。”
說完我頭也不回地離開,留下她一人做最後的煎熬。
她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以前有一名服務員隻是不小心弄臟她的衣服,她便逼得別人跳河自殺。
所以我知道按照她的性格這兩個選項她都不會選。
回到家我第一時間向爸媽解釋最近發生的一切,在得知我差點被藏馬熊吃掉時兩人就泣不成聲。
“悠悠,都是爸的錯,當初就不應該讓你嫁給謝裴這窮小子!”
“要是當初我態度強硬點,你也不用......”
我羞愧地低下頭,這一切根本就不是他們的錯,隻怪我當初看錯了人。
當初我和謝裴同上一所大學,當時他窮得三餐隻能吃白米飯加泡菜,一次我看他可憐便請他吃了一頓飯。
此後他便一直纏在我身邊,久而久之我倆也發展成戀愛關係。
當爸媽得知我要和他談戀愛時更是無法接受,說他品行不端不能進我們家的門。
因為這事我還威脅爸媽如果不接受謝裴我就揚言離家出走。
現在想想以前為謝裴做的一切是多麼的不值。
我跪在地上鄭重地向父母道歉。
父親認為我受了天大的委屈,站起身揚言要讓謝裴死。
父親年輕時打下我王家半壁江山,如今想要一個人消失不要太容易。
況且隻是這樣的話未免太便宜他了!
雖然我確實是受了氣,不過唯獨這件事我不想讓父母插手。
“爸媽,謝裴由女兒我自己處理!”
兩人看著我眼神中充滿堅定,自然也不再好說什麼。
和我想的一樣,梁月在我離開後兩條選擇都沒有選,而是選擇重新回到謝裴身邊。
不過當她回去見到謝裴時,他正在家裏瘋狂打砸發泄憤怒。
突然出現的梁月自然成了他泄氣的目標。
接下來我讓秘書找人全天二十四小時跟蹤謝裴。
謝裴肯定會繼續去找那個江湖術士。
不管謝裴是找江湖術士算賬的還是繼續索要換命的道具,我都要杜絕接下來他所做的一切。
果然當晚我就受到秘書消息,半夜三點謝裴鬼鬼祟祟地出了門。
我讓他們跟在謝裴身後,隨時向我報告他的情況。
謝裴一路上怒氣滔天,看見任何東西他都能罵上兩句。
他在郊區停下,徑直走進一間矮房。
他沒有敲門,而是一腳將木門踢開。
和我想的一樣他肯定是認為被騙,來找江湖術士算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