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呆了三天,直到再三確認身上已經沒了臭味才敢出門。
可我正準備打開我的調香室門。
裏麵就傳來陸宴州的聲音。
“舒禾,這間調香室送給你。”
“你從來都是獨一無二的珍寶,我再也不會讓你染上這種怪異的病。以後你想要什麼香味,都可以自己調出來。”
“無論什麼香味,隻有你身上的香味對我才是催情素。”
我推門的手頓住。
眼裏滿是不可置信。
我終於知道陸宴州那句既然我不想去就再也別去是什麼意思。
可他捂著眼睛把我帶到這向我求婚時不是這麼說的。
他說,不管我想幹什麼,想調出多麼獨一無二的香,他也隻喜歡我身上的。
我全身血液倒流,連連後退。
裏麵的聲音還在繼續。
阮舒禾聲音魅惑中帶著絲勾引。
“宴州。我好幸福,幸福到想有個你的孩子。”
“好啊。”
孩子。
我的腦子轟地一聲炸開,滿腦子嗡嗡聲,再也聽不清他們二人的聲音。
我的手下意識撫向自己的肚子。
在那裏,曾經也住著個屬於陸宴州的健康孩子。
我攥緊了手,任由指甲掐進肉裏。
寶寶,我對不起你。
下輩子再來做我的孩子吧。
從調香室離開,我當即預約了墮胎手術。
陸宴州的孩子,我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