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個例子驗證一下我剛剛說的理論。」
嗯?理論?什麼理論?
他剛剛說的時候,我純發呆,一點沒聽啊!
旁邊的舍友想告訴我,但是礙於周傾川的死亡視線,她那蚊子般的提醒聲又實在太小。
我啥都聽不見,隻能幹站在那裏。
教室裏蔓延起一片尷尬。
周傾川抬手推了推眼鏡,臉上表情淡的可以。
「課堂分扣2分,課後麻煩來找我一下,請坐。」
我蔫頭蔫腦的坐了下去,看著周傾川頭上的進化版【向行晚】,悻悻的撇了撇嘴。
男人心,海底針啊.......
下課後,我讓舍友先回宿舍,自己則等著那群女生問完問題後再去找周傾川。
也不知道今天那群女生們打了什麼亢奮劑,一直紅著臉圍著他嘰嘰喳喳的。
課後的周傾川沒有上課時那麼淩厲,倒更有幾分老男人成熟隨和的意味。
所以每次都惹得一群女生們跟打了亢奮劑一樣,紅著臉圍著他嘰嘰喳喳的。
我等了一會兒,逐漸泛起困來。
估摸著他還得一會兒才能輪到審判我,我就懨懨的爬桌子上闔了眼。
許是這兩天忙著想某位教授,腦子有點不夠用。
眼這一閉,我就直接就不受控的睡著了。
腦子裏做了一個不可描述的夢。
夢裏的我異常羞憤的拆穿了周傾川春夢秘密,惹得周傾川獸性大發。
直接給我按在一米八大床上上演了一出強製愛,還逼著讓我生一百零八胎。
畫麵不堪入目,放出來都得打馬賽克的那種。
「向行晚。」
耳邊忽地炸起一道冷淡的聲音。
黃色夢境戛然而止。
我懵懵的睜開眼,看到周傾川正站在我麵前,眼睫輕垂,漠然的睨著我。
和夢裏的某個畫麵竟然重合起來。
我渾身一抖。
然後神誌不清的撲抱住他驟然緊繃的腰,又哭又嚎的蹭著那質感極好的襯衫。
「教授!我錯了!饒了我吧!」
「教授我都聽你的,你說幾胎就幾胎!今晚就生!」
......
............
寂靜。
死一般的寂靜。
就在我鼻涕一把淚一把哀嚎的時候,周傾川沉冷帶啞的聲音在我頭頂響起。
「向行晚,麻煩你展開談談’我說幾胎就幾胎’這句話的意思。」
這句冷感十足的話竄入我的豬腦裏,讓我原本宕機的大腦突然重啟。
我貼著他的腰,迷茫的睜開眼,空無一人的教室映入我眼簾。
哪有什麼一米八大床,哪有什麼強製愛。
傻了,我人傻了。
這他麼.......
不是夢?
那我剛剛抱著的是......
我刷的一下鬆開手往後撤,動作之倉促淩亂之連滾帶爬,差點一屁股摔下凳子。
哆哆嗦嗦的抬眼看去時,發現我那高冷禁欲的教授正麵無表情的看著我,帶著點某種莫名的意味。
腰間的襯衫皺巴巴的,殘留著鼻涕和眼淚,頭頂依然頂著我的名字。
「教......教授......」
「嗯,醒了?」
我艱難的吞了吞口水,「醒......醒了…..」
周傾川的目光直直的落在我爆紅的臉上,繼續追問。
「我說幾胎就幾胎,是什麼意思?」
.......
我的腳趾迅速開幹,短短半秒內就扣出了三室二廳。
頂著他的死亡視線,我瘋狂思索著狡辯的理由。
春夢的事兒是絕對不能說,不然我今晚就會被他暗殺。
那我該怎麼解釋!
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