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婉昂起下巴。
“謝舒鳴,隻會是我的,他永遠隻愛我一個人!就算我不要他了,也輪不到你!”
我望著林雲婉笑了。
“他隻愛你,那我為什麼會懷孕?他不會為我守貞,也不會為你守貞,我們不過彼此彼此!”
被激怒的林雲婉直接將狗碗裏的水潑在我臉上。
“沒了沈家,你什麼都不是,你甚至不如一條狗,你還在得意什麼?”
“當初要不是你那短命鬼父母,威脅我出國,我怎麼可能和舒鳴錯過這麼多年!”
我狼狽地擦著臉上的水漬,可是卻越擦越多。
八年前,我對謝舒鳴一見鐘情。
著鬧著要嫁給謝舒鳴,爸媽拗不過我,就和謝家父母商量,隻要謝舒鳴願意娶我,沈家與謝家的合作,沈家願意讓利三成。
謝母沒有拒絕,當即和我爸媽訂下婚約。
可我後來才知道,原來謝舒鳴在大學時有一個初戀女友。
後來初戀女友卻出了國,和謝舒鳴斷了往來。
謝舒鳴被甩了後,大醉三天三夜。
我隱隱約約覺得這事情可能和我爸媽有關。
可是婆婆卻勸慰我。
“舒鳴隻是不甘心被甩了,他和那姑娘不是一路人,分手隻是早晚的事情。”
“既然能被拆散,那就證明沒有緣分。”
謝舒鳴對娶我這件事,並沒有任何不滿。
他甚至主動安排約會,帶我出去旅遊。
我以為謝舒鳴放下了那段感情,可是沒想到,他心心念念了林雲婉七年。
娶我,隻不過是利益使然。
林雲婉一回頭,他便義無反顧地站在她那邊,甚至原諒她的不告而別。
襯托的我的七年婚姻好像是笑話一般。
不值一提,不堪一擊。
第二天一早,林雲婉的狗莫名其妙咽了氣。
林雲婉抱著狗的屍體,哭到發抖。
“舒鳴,我們的小乖就這麼死了嗎?怎麼會這樣,醫生說隻要好好治療,小乖一定能重新振作起來!”
“和你分開的那幾年,小乖一直是我的精神寄托,如果沒有小乖,我不敢相信我在異國他鄉要多麼崩潰!”
“好不容易我們一家人終於團聚,可小乖怎麼就走了啊!我不接受,我不能接受!”
謝舒鳴下巴緊繃,眼眶微紅,顯然十分動容。
林雲婉一臉絕望地盯著我。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殺了小乖?你為什麼要這樣?”
“如果你覺得我搶了舒鳴,你告訴我,我可以還給你,但是你為什麼要殺了我的小乖?”
我的嗓子因為缺水太久已經說不出話了。
我想解釋,可發出的破碎語調讓我自己都聽不真切。
謝舒鳴掐住我的脖子,恨恨道。
“你該慶幸你現在懷孕了,否則我一定會殺了你!”
直到瀕死前的一刻,謝舒鳴才像扔破爛一樣,把我扔在地上,然後攔腰抱起快要哭暈的林雲婉上樓。
醒了之後的林雲婉,好像傷心過度魔怔了。
她堅持認為,我是她的狗。
“小乖沒死,舒鳴你看她還活著,她還能動!”
謝舒鳴無奈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
“是的,小乖沒死,她還活著。”
林雲婉吩咐保姆要來狗鏈子。
“小乖病了這麼久,一定很無聊,不如我們帶它出去逛逛吧?”
“小乖不聽話,如果不鎖上,它一定會亂跑的,外麵有那麼多車輛,還有那麼多壞人,太不安全了!”
謝舒鳴一個眼色,就有下人要給我套上狗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