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次主要是外傷。
比上輩子輕得多。
但我也在醫院養了半個月才出院。
依舊和上輩子一樣,村裏多了很多對我的風言風語。
說我私生活混亂之類的。
八零年代大家都很窮,城裏工人一個月30多塊,村裏種地的農民掙得就更少。
相比之下,江民安當團長,工資加津貼合起來每個月能有200多塊。
這些錢都落到了崔文秀的手裏,所以她有充分的資金可以收買輿論。
上輩子我很在乎這些風言風語。
但死了一次我已經不在乎了。
人要為自己活著,而不是活在別人的眼光和口水中。
簡單整理了行李,我坐大巴車到了省城的軍區大院。
推開了團長宿舍的門,正看到穿著背心褲衩,小腹微微隆起的崔文秀正在給江民安洗內褲。
“你來幹什麼?”
嫂子的臉一下子就陰沉了。
明明我才是名正言順的女主人,她才是鳩占鵲巢的那個。
卻絲毫沒有廉恥。
“你耳朵塞驢毛了?不知道民安不歡迎你來?”
“你會給我們添麻煩的!”
她驕傲地腆著小肚子。
“孩子出生了不能沒爹,你要是識趣就應該知道怎麼做,非得等自己被掃地出門才有逼數麼?”
“嗬嗬上次在醫院不是說離婚麼?你要是有骨氣就真離,別光打嘴炮!”
“呸!虛偽!”
我沒有在乎她的冷言冷語,自顧自進了屋。
這次來就是和江民安離婚的,隻是沒必要和崔文秀多說。
嫂子就在外麵摔盤子砸碗,弄得砰砰作響,嘴裏麵不幹不淨地罵。
晚上的時候,江民安回來了,還帶著從食堂打的紅燒肉。
這次倒是沒有下逐客令,而是關心問我的傷勢好沒好。
“我是來和你辦離婚手續的。”
“陸雪你別鬧了,我最近部隊很忙,等有空了我好好陪你幾天。”
江民安依舊不信我真的要離開他。
“嫂子你先吃飯,我和陸雪說點事。”
“紅燒肉你自己都吃了就行,陸雪不吃肉的。”
我是不吃肉麼?
我隻是節儉,從前舍不得吃罷了!
江民安說完就迫不及待把我拉進了次臥。
不等門鎖好,就猴急猴急地把我往床上按,解我的褲腰帶。
“雪兒,憋死我了,半年沒碰你了,今晚多給我幾次......”
他紅著眼求歡。
曾經的我與他聚少離多,每次見麵都會由著他的性子索取無度。
哪怕第二天走路費勁都沒有怨言。
但此時他趴在我身上,我惡心、抗拒、想吐!
他與那個王大虎沒什麼區別!
都會讓我產生心理和生理上的雙重厭惡!
“別碰我!”
“放開我!”
我狠狠用膝蓋頂他的要害,江民安吃痛站了起來。
欲求不滿的男人都是很暴躁的。
江民安鼻子喘著粗氣。
“陸雪你夠了!能不能別這麼任性?”
“你是我媳婦,和我睡覺是你的義務!”
我還沒等出言反駁,就聽到外麵嫂子發出了淒厲無比的慘呼。
“啊!”
“我的孩子!”
“我流產了!”
“都是陸雪害的我!”
“民安,這惡毒女人要讓你們老江家絕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