團長老公兼祧兩房後,守寡的大嫂越來越滋潤水靈,我卻一天天枯萎憔悴。
他說大嫂懷著遺腹子在鄉下會被人欺負,於是讓她隨軍,被誤認為團長夫人也從不解釋。
把我留在了老家,饑寒交迫、孤苦無依。
窮凶極惡的勞改犯夜裏闖進土坯房,把我按在床上意圖侵犯。
我在掙紮中打給江民安求救。
“不是讓你別晚上打電話麼?”
“嫂子正安胎呢!”
“不能受驚嚇!一點都不懂事!”
老公決絕地掛了電話,我被歹徒淩辱了三天三夜,糟蹋得生不如死、終身不育。
結果嫂子卻到處說是我耐不住寂寞,勾引男人,故意給老公戴綠帽子。
江民安憤怒地和我提出離婚。
我在絕望中墜井而死。
再睜眼,回到了歹徒入室的那晚。
1
後半夜兩點,土胚房的門被踹開。
剛剛刑滿釋放的王大虎狼一樣撲到了我的身上。
張著黃牙臭嘴亂啃亂咬,喘著粗氣撕扯我的棉褲。
王大虎是村裏有名的潑皮無賴。
3年前,他盜竊生產隊糧食時被江民安抓了正著,送進了監獄。
王大虎一直懷恨在心,蓄意報複。
他不敢去部隊找江民安,知道我一個人在老家留守,所以剛出獄就趁著夜色摸進了家裏要禍害我。
“姓江的不是愛狗拿耗子嗎?我今天就玩死她的老婆!”
“讓他當活王八!”
我雖然極力反抗,卻無法阻止棉衣棉褲被扯爛,露出了貼身的小衣。
王大虎的獸性更加澎湃,咬牙切齒拚命要掰開我的腿。
幸虧自從江民安帶大嫂去部隊隨軍後,我一個人住為了壯膽,都會藏一把剪刀在枕頭下。
趁著王大虎的注意力都在褲襠裏,我摸出剪刀,狠狠插在了王大虎的胳膊上。
血流如注。
“啊!”
他慘叫一聲鬆開手,我逮住機會狼狽下床。
連鞋都顧不得穿,深一腳、淺一腳地往屋外逃命。
農村夜裏很寂靜,除了幾聲狗叫外,根本就沒有人影。
家家戶戶鎖著門,我進不去,隻能倉皇著跑進了唯一沒有上鎖的村部。
人在恐懼時都會失去理智,都會下意識向最信任的人尋求幫助。
八零年代電話不普及,全村隻有村部有電話。
上輩子我顫抖著手打給了部隊裏的江民安。
“民安,救救我,我被——”
可不等我的話說完,江民安就用不耐煩的聲音打斷了我。
“陸雪你怎麼回事?怎麼這麼不懂事!”
“嫂子懷著孕,胎像一直不太穩,正是需要安心靜養保胎的時候,你大半夜打什麼電話?”
“嫂子都被你嚇到了!”
“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江民安決絕地掛了電話。
我聽著電話那邊的忙音欲哭無淚,隻能躲在桌子下瑟瑟發抖。
最後還是被王大虎抓住,把我弄到了村外的山洞裏,狠狠糟蹋了三天三夜。
等被救出來時,已經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在醫院裏足足搶救了兩個月才算是撿回了一條命,卻永遠失去了生育能力。
這已經夠慘的了。
偏偏嫂子崔文秀又到處撒播謠言,汙蔑我一個人留在老家耐不住寂寞,故意賣弄風騷才招惹來的禍事。
說我不知道背地裏給江民安戴了多少頂綠帽子。
江民安聽信了挑撥,怒斥我水性楊花、不守婦道。
和我提出離婚。
我因刺激過大而絕望墜井而死。
可能是老天爺都可憐我太慘,給了我一次重生的機會。
這輩子我不會再給江民安打徒勞無功的電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