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他的要求發完微博,季行謹心情大好。
接下來的幾天,日日親自下廚,變著法的給我做營養餐。
護士們看了都誇,絕世好男友。
我隻笑笑,不說話。
做了五年替身演員,我當然知道。
這些都是徐若薇的口味。
連帶著保溫盒一起扔進垃圾桶。
我撐著虛弱的身子,獨自辦理了出院。
在家中看到徐若薇時,我並沒有感到意外。
反而是我的出現,讓季行謹不自在了。
他拿著鍋鏟,從廚房露出腦袋。
笑容收斂的猝不及防。
「安笙,你怎麼自己回來了?」
「嗯。」
我淡淡應了句。
目光落在餐桌上。
餐盤中豐盛的菜肴,襯托的一旁保溫盒中的邊角料尤為可憐。
季行謹也注意到了這點。
不動聲色的將保溫盒拿到角落。
對我訕訕笑了笑:
「若薇家門口每天都堵著一群記者,就讓她來我們家躲幾天。」
我沒接話,在徐若薇對麵沙發坐下。
這種曾經在經紀人身份遮掩下,做過無數次的事。
我早已習以為常。
季行謹縮回廚房,對麵的女人不再控製自己的表情管理。
「五百萬花的開心麼,替身小姐。」
說著,她不緊不慢的點開手機。
播放起一段通話錄音。
以五百萬封口費為開端,女聲哭窮,男聲耐心哄著。
他們肆無忌憚討論著對我的背叛。
最後的最後,季行謹說:
「沒關係若薇,我可以先把婚房拿去抵押,總之上麵也有安笙的名字,等她氣消了,再拿那五百萬還上就好。」
我死死掐著手心。
最後一絲幻想徹底覆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