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茫然,身上的毛發又被打亂了。
他是不喜歡我太過整潔嗎?
不管怎麼樣,我知道他進來鐵籠肯定是為了讓我伺候他。
我握著他的手,慢慢探入我的身體,再發出獸類纏綿時最喜愛聽的聲音。
在獸窟裏,所有人都喜歡這樣。
他們每個人都有想要發泄的獸欲,那些獸也是如此。
而我在裏麵,就是供他們發泄的物品。
好在,今天隻有晏羽修一個人。
我現在這副身軀再也經不住再多幾個人了。
可晏羽修看著我的動作,卻又生氣了。
“江晚,我已經給你認錯了,也說不娶枝意了,你還要怎麼樣!”
他滿目怒意,讓我看向水池裏的倒影。
“你看看你現在到底什麼樣子!為了爭風吃醋,你就連自己少年將軍的傲骨都不要了嗎?!”
聽聞這話,我更加茫然。
不是他將我送進獸窟,挑斷了我腳筋手筋讓我每天和獸一樣隻能趴伏在地上接客嗎?
不是他讓我喪失了所有尊嚴,為了活下去拚命討好每一個人和每一個獸嗎?
可不等我說什麼,得到他受意的侍衛走過來,將我按在水中。
窒息的感覺在胸腔裏爆發,下一秒,被拉出水麵的我趴伏在地上拚命呼吸著這得來不易的空氣。
晏羽修蹲下手捏住我的下巴,迫使我與他四目相對。
“江晚,你現在知道自己究竟是誰了嗎!”
我是誰?
原本被欲望本能控製的身體,在此刻恢複一絲清明。
可體內抑鬱獸欲的藥,卻在此刻徹底失效,眼前的所有一切仿佛都成了我的催化劑。
我再也忍不住,在晏羽修驚恐的目光中,脫光衣物,朝著旁邊的侍從撲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