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動作,驚得眾人退避三舍。
晏羽修看著我,眼神中閃過一絲驚慌,正準備說什麼。
就見宋枝意撲上前來拽住我的胳膊,阻止著我繼續傷害自己的行為。
“王妃,我不侍奉王爺了,以後再也不會出現您的麵前。”
“我馬上走,我馬上就走,還請您不要再傷害自己,不要再這樣丟王爺的臉麵了。”
可在眾人看不見的地方,她卻狠狠按著我的傷口。
滿眼恨意的說道:“江晚,你怎麼還不去死!”
在獸窟的這三年裏,我早就已經被同化了。
遭受到危險,我本能的朝著宋枝意撲了上去。
她看著我的動作,驚慌的叫道:
“王妃,求求您不要殺我——”
“江晚,你給我住手!”
晏羽修的聲音一出,周圍的侍衛連忙也衝上來遏製住了我的行為。
父親見晏羽修麵上怒意升起,惶恐的連忙走上前,扇了我幾記耳光。
“你這個孽畜,不過是在獸窟待了三年,你就真把自己當作禽獸了嗎!你忘記自己身份了嗎?!”
身份?我有什麼身份?
我不過是取悅獸與人的工具罷了!
本就不清明的大腦,在此刻被調教後的本能徹底占據。
我爬到晏羽修的跟前,熟練地解開了自己的上衣,手指剛撥弄到褻褲。
晏羽修就憤怒的拔過身旁護衛的劍,抵在了我的咽喉處。
“江晚,你再敢為阻攔本王取枝意為平妻,做出這種下賤行為,就別怪本王一劍了結了你!”
晏羽修話音剛落,我已經舔上了那柄劍。
一邊舔,一邊扭動身軀,做出最誘人的動作來。
他看著我的動作,手顫抖的幾乎要握不住劍柄。
“江晚,你忘了劍是做什麼用的了嗎!從前你是王朝唯一的女將軍,肆意揮劍斬敵,受萬人敬仰,現在你卻用劍做出這種下賤的模樣!”
對於我而言,劍確實是我最熟悉的物件了,特別是那劍柄。
獸窟那些人會把劍丟在我麵前。
“王妃,你從前不是最威風凜凜了嗎?”
“用劍柄滿足自己給我們瞧瞧?”
隨後便一起看著我淫笑出聲。
我想晏羽修肯定是和獸窟裏的客人一樣,覺得我的模樣還是不像獸。
慌忙學著獸的模樣,張嘴討好般地嘶吼了兩聲。
他看著我的動作更加生氣,可眼眶卻紅了。
“江晚!給本王停下!”
我聽著他的語氣,卻害怕的低下身,試圖用嘴叼起劍,繼續取悅他。
看向他的眼神裏滿是討好,他卻以為我是挑釁。
原本對我的心痛,逐漸變成憤怒。
晏羽修揮手,派人從獸窟提來了鐵籠。
“喜歡做獸是嗎?!那從今往後你就待在這鐵籠裏,沒有本王的命令,哪裏都別想再去!本王倒要看你能裝到何時!”
說完,他轉身準備繼續舉辦大婚。
卻見我,在看到鐵籠的瞬間,猶如見到了最親密的東西,趕緊跑了進去。
我瑟縮在鐵籠裏,解掉所有的衣物,一遍遍舔舐著自己身上的毛。
晏羽修的目光停駐在我的身上,眸底盡是震驚。
過了半晌他才終於回過神來,疾步走到了我麵前。
“把鐵籠給我打開!”
他將我從地上扶起,緊緊地抱著我,語氣裏出現些許惶恐。
“阿晚,我錯了,我不娶枝意了,我不要你改脾氣了,你不要再這樣了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