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軟著腿清理滿地的衛生紙時,裴斯臣背著我接了電話。
那邊的人調笑道:“得吃了?婷婷這邊怎麼辦?。”
裴斯臣懶洋洋笑:
“上趕著的小跟班而已,哪能和婷婷比?”
“這不是馬上就要跟婷婷結婚了,不如賞她一次,還能順帶拿她練練技術,好在新婚之夜給婷婷留下一場美妙的回憶......”
最後,我難堪離場,接受了他好兄弟的追求,
裴斯臣卻依舊不置可否:
“我最討厭人玩欲擒故縱,你識相回來,我還能多陪你睡兩次。”
可後來,當看到我挽住祁青川的手步入婚姻殿堂。
八十個保安都攔不住發瘋的裴斯臣。
......
從裴斯臣的床上爬起來時,身邊的被子還帶著他的溫度。
昨夜他毫不節製的瘋狂,似乎回應了我這六年的暗戀。
我強忍難受站起來清理滿地的衛生紙,暗罵他昨夜太瘋狂。
忽然發現裴斯臣似乎在和別人打視頻:
“本來隻是喝多了隨口一問她給不給的,以前都不讓,誰知道這次竟然半推半就了.......”
浴室爆發一陣曖昧的笑:
“裴少不是馬上就要跟婷婷訂婚了嗎?怎麼沒把持住””
“那這沈憶雪咋辦?養著?”
裴斯臣關了花灑,聲音格外清晰傳入我的耳膜:
“養隻死魚算什麼事兒?你沒吃過不知道,她床上床下都一個樣,一次就膩了。”
“不過看在她幹淨跟硬件不錯的份上,甩她一筆錢打發了就是。”
那邊輪番起哄:
“一日千金啊!算不算衝動消費?”
“給什麼錢啊?誰不知道沈憶雪就是裴少腳邊的一隻狗,她巴不得上趕著白給呢!”
裴斯臣笑得玩味:“這形容倒是很到位。”
他的話像一記重錘砸在我的心上,那他昨晚抵死纏.綿的情話又算什麼?
浴室門被打開,裴斯臣皺眉瞥了我一眼,隨手將用過的浴巾扔在我身上
“你聽見了?別多想。錢我不會短了你的,這次給你打二十萬,夠了吧?”
我垂眸,心中一片悲涼。
裴司辰不耐煩地嘖了一聲:
“你應該清楚,當初要不是婷婷拚死相救,我就不會活到現在。”
“你自己心裏有點數,不該肖想的東西不要想。”
心中澀得作痛,我險些沒控製住情緒說出真相:
當年救了你的人,明明是我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