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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地一書囚

2

十年前,裴斯臣同父異母的大哥怕他謀奪家產,於是假借曆練送他去參加了變形記。

而我就是他交換家庭的鄰居。

鏡頭前的他桀驁不馴,叛逆到無可救藥。

隻有我知道鏡頭後他的憂鬱,也知道嘴上為他好的哥哥,實則派人趁機想要他的性命。

不會水的裴司辰被丟進水庫奄奄一息時,我毫不猶豫地跳下去救了他。

隻是托舉他上岸時,體力不支,肺部嗆水,從此落下肺病。

羅婷婷家裏長輩在得知裴斯臣是富家少爺後,覺得這份恩情大有用處,於是用八千塊從我手裏買走了裴斯臣救命恩人身份。

當時的我無法拒絕,因為當時我的媽媽病重,急需要治病的錢。

裴斯臣醒後對她滿是感激。

不久後,就將他們一家接出了村子。

盡管這樣,我還是不肯放棄,憑借省狀元的成績考帝都。

再見到他的那一刻,我再也移不開目光......

為了在他身邊,我放棄去美國的大好前途,甘心作他的助理。

我知道,他因為當年的救命之恩對羅婷婷的感情不一般,但我私心認為,隻要我一直陪在他身邊,他總會被我打動,就像在村子裏那會兒一樣。

可今天,我的夢終於醒了......

我咽下所有委屈,順從地點頭。

“隻要你像以前一樣乖乖聽話,我不會不管你。”

裴斯臣放柔了語氣,遞上來兩粒粉色的藥丸:

“吃了,真懷了到時候還得做手術,耽誤功夫,以後你自己準備。”

我顫抖著接過藥,直接塞進了嘴裏。

苦味在喉嚨裏爆開,淚流不止。

裴斯臣輕輕擦去我眼角的淚:

“還有,在婷婷麵前,你應該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吧?”

話語像針紮進了耳膜,刺痛無比。

我推開他,奪門而出。

外麵下著大雨,我卻無力枯坐在路邊。

身體的刺痛還沒褪去,心卻早已形如死灰。

手機不斷震動,是裴斯臣。

【你又鬧什麼?真以為睡了一覺就是我女朋友了?能管我了?】

【拉黑我?真是好樣的,我通知人事給你走離職了。你有種,以後沒錢了也別哭著回來求我!】

我顫抖著手,將他刪除拉黑一條龍。

裴斯臣,這一次我不會再回去求你了。

淚水在這一刻徹底決堤,頭上卻突然多出一把傘。

我下意識抬頭,發現是個熟人。

“祁青川?”

他是裴斯臣的兄弟,我跟他不對付。

他總愛百般纏著我調笑、是個很討厭的人。

祁青川蹲下身來,看著我:

“沈憶雪,真的是你。大晚上不回家睡覺,蹲在這裏淋雨幹什麼?”

我立刻將臉埋在膝蓋上,不想自己這幅醜態被這個死對頭看到。

卻不料,臉頰被他雙手捧起。

“你哭了?”

“身上這麼多痕跡,難道裴斯臣對你動強了?”

他的聲音有些陰冷。

我下意識別過臉去:

“不是強,是我自作多情,跟他沒關係。”

“叮!”

我的手機響起,是人事部對我的解聘通知。

祁青川也看到了:“你被裴斯臣踹了?”

壓抑的情緒瞬間爆發:“是!我成了喪家之犬!你不是一直看不爽我嗎?想笑就笑吧!!”

卻不曾想,他的臉竟然突然漲得通紅,半晌才憋出一句:

“敢來我這兒不?工資給你開雙倍。”

我擦幹淚水:“有什麼不敢!”

他有些怔愣,抬手擦了擦我的臉頰,隨即脫下外套披在我身上:

“那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的屬下了。第一件事,先去把自己洗幹淨!”

他拉起我就跑。

我也正有此意,因此沒有甩開他的手。

到了酒店開房後,我將花灑開的最大,一遍又一遍清洗自己臟掉的身體。

可哪怕擦破一層皮,身上青紫的痕跡卻怎麼也洗不掉。

最後我甩開毛巾,自暴自棄地想:

沒關係,反正祁青川也不是什麼好人,肯定想著法子折磨我,這身上的痕跡保不齊就被蓋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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