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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腳踢開我的手,怒指著我:
“你嘴裏還有一句真話嗎?
我每天都在看你的社交賬號,你有沒有開直播我不知道嗎!”
他不知道,我的直播在很多見不得光的平台開著。
我猛拽他腰間鑰匙企圖逃跑,他卻一掌將我推開,任由我捂著被牆撞出血的腦袋:
“別再耍苦肉計了,隻要你一天不同意退婚,就一天別想離開訓犬島!”
第二天,他們要將我送回訓犬島。
被折磨數次,我內心仍仿佛被匕首割裂。
父親死後,我抱著他三等功警銜痛不欲生。
而傅瑾司一直安慰我,靠著父親巨額撫恤金發家成了首富。
他在外應酬,而我為他照顧好各自家庭。
可我付出一切,換來的卻是傅瑾司和母親縱容沈姝婉將我往死裏折磨。
這就是我信任了十多年的男人,愛了二十多年的家人。
我徹底心死。
到地方後,傅瑾司將我留在島口,去照顧裝病的沈姝婉。
一群老光棍將我拖出來,怒扇我十幾個耳光。用蹩腳的中文辱罵道:
“不過是個給我們發泄欲望的賤狗,能被我們剖胎盤都是你的榮幸。竟敢逃跑?”
我拚命掙紮,哀聲嚎叫。
“叫的真勾人。難怪跑了以後把我們想瘋了。”
我被他們用帶倒刺棍棒,打得鮮血淋漓。
“別打了!狗狗再也不敢逃跑了…”
當初是傅瑾司施舍接我回家,但半年的馴化讓我下意識求饒。
那群老光棍卻得意冷笑著在我身下澆汽油。
“聽說曾經還是國際芭蕾舞首席呢。生了雙長腿就該被我們玩。”
“來,把這個萬人騎的衣服扒光。讓她當著網友對我們道歉。”
我像個被扒光的小醜,任由他們將我的自尊撕碎。
我立刻被網友們猛攻羞辱:
“沒想到沈星冉不光惡毒,還這麼會玩。和一群老光棍在一起。”
“我早說這大小姐就是騷。多少錢一晚?”
“身材不錯啊,可惜刀口的疤還在流膿。能不能免費?”
老光棍將我身下廢草堆打燃,玩味道:
“對著鏡頭再跳一次鋼管舞,讓網友看看你是怎麼勾引我們的。”
我驚恐地嘶吼求饒,一股熱流卻從我身下溢出。
當初我被他們欺辱到流產盆骨鬆垮,惡露混合著尿液流了出來。
空氣裏瞬間散發出腥臭的味道。
劇烈的羞辱感,讓我放棄了求饒,這一刻我恨不得直接死去。
腹部的刀口被燒得像被小刀生生割開。
就在我緩緩閉眼像一條死狗般時,
“放開她!”傅瑾司的聲音冷冷傳過來。
老光棍立刻朝他巴結一笑:
“傅總,這賤狗我已經替您教訓過了。
我那幹淨女孩多的是,您別拿這賤狗來發泄。”
傅瑾司緊緊擰著眉,老光棍立刻退後,不敢吭聲。
可下一秒,他脖子就被人掐緊。
傅瑾司向來高冷,此刻卻加重手勁,眼底猩紅質問:
“誰允許你們傷害我未婚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