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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卻嗤笑著用腳尖踢我肚子:
“肚子裏藏了血包吧?婉婉得了癌症都能放棄治療來看你。你還不快去給她道歉!”
母親把我拖到沈姝婉麵前。
見到我扭曲的臉,沈姝婉像受了驚的貓鑽進傅瑾司懷裏:
“瑾司,孩子都嚇哭了。”
“別怕,有我在。”他溫聲哄著她和孩子,扭頭卻對我怒聲嗬斥:“道歉!”
我被嚇得冷顫,下意識就跪在地上邊學狗叫邊道歉:
“我錯了,我錯了!”
我跪爬到沈姝婉腳前伸舌頭舔在她嵌滿珍珠的高跟鞋上:
“主人,小狗真的知錯了!”
保姆保鏢全驚詫的看著我,眼神從嘲諷變成了同情。
但我卻恍若未聞,下意識的求饒討好。
沈姝婉看著我一寸寸舔過她高跟鞋。
眼底得意嘲諷,下一刻她又無辜朝母親道。
“媽,姐姐怎麼這樣嘲諷我,我離開沈家她會開心嗎?”
“這個賤人害你那麼深,你別為了她委屈你自己。”
沈姝婉卻對我歎氣:
“姐姐也不是故意吃醋。畢竟還沒同意退婚,她才該和姐夫生寶寶。”
傅瑾司蹙眉道,“她早就變了。我絕不會跟這種惡毒的女人生寶寶,明天我就把她送回訓犬島。”
無視我的哭喊求饒,傅瑾司和母親護著沈姝婉離開。
我被傭人扔進地下室。
黑暗潮濕的環境立刻讓驚恐席卷我。
不知過了多久,隱約看見透氣口有人影。
我狗爬般過去使勁拽住那人褲腿:
“求求你們,別送我回訓犬島!”
在訓犬島黑暗的地下室,他們將我鎖在桌子上用電擊槍電我,還用火把燙掉了我頭皮頭發。
逼我穿上清涼衣服,跳豔舞。
他們滿意了,才會獎勵我一口加了料的食物。
有次我被他們送到乞丐居住所慰問,意外摸到手機,撥通傅瑾司的電話求救。
他卻冷冷怒斥:“你打來幹什麼?婉婉被你害得差點跳樓自殺!她本來就得了癌症,你非要逼死她嗎?”
我悲痛不已,殘存希望撥通母親電話,卻無情的被拉黑。
那種隻求一死解脫的絕望我不想再經曆。
“我會伺候你們到滿意為止,隻要別把我送回去!”
傅瑾司的聲音冷冷傳過來:
“我帶婉婉做了這麼久的心理疏導,她卻一直哭著讓我別怪你,如果你早跟婉婉道歉,她也不會總想自殺。”
“沈星冉,過去半年你一場道歉直播都沒開過,這次我會好好叮囑訓犬島的老光棍,加倍地讓你反省!”
男人居高臨下,聲音冷得要將我淩遲。
他要離開,我奮力拽住他的褲腿,眼淚不要命的掉:
“直播我開了。那些老光棍給我開了很多場直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