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住院了。
在我看望謝文衍的這一天。
遊從月跟在我身後。
在轉彎處狠狠推了我一把。
鮮血順著大腿留了下來。
手術的時候,我感受到一個小生命的流逝。
我摸著空空的肚子。
謝文衍憐憫的親吻我的額頭。
“不要傷心了,孩子還會再有的。”
“我要她以命抵命。”
謝文衍歎了口氣。
“我已經罵過她了,她是沒站穩摔倒在你身上,這是意外。”
“那就送她進監獄,謝文衍這也是你的孩子啊。”
“不行,我們兩家是世交,她畢竟是我妹妹。作為補償,我會再給你一個孩子。”
謝文衍覺得我是在無理取鬧。
他肯低頭哄我,我就該歡天喜地。
我想孩子沒了也好。
這種扭曲、無愛的家何必來呢。
不然我總會顧及到謝文衍是孩子的父親。
既然他為了青梅放棄了我和孩子。
那他也要付出代價。
住院的那幾天我做了三件事。
第一件我成為了遊從月的軍師。
第二件我和父親的舊部取得聯係。
第三件我和霍家的掌權人達成合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