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文衍進了醫院。
我在家哭天喊地,偷偷撿起罪證。
翌日,李媽將我喚醒。
“夫人,先生要您送點換洗衣物。”
我吃完早餐,慢悠悠的去了醫院。
一到病房就是修羅場。
謝文衍的小鳥陳晴在啜泣,遊從月氣鼓鼓的坐在一旁。
“不怪姐姐,是我自己不小心。”
我一聽就樂了,熟悉的配方。
謝文衍撫著陳晴的發絲。
“月月,你不要和晴晴計較了,她膽小。”
遊從月氣得手都在抖。
我哭哭啼啼的加入,撲到謝文衍身上。
“老公,你擔心死我了,昨天你突然摔下樓梯。”
“你要出個什麼事,我就不活了。”
他嫌棄的推開我。
“大呼小叫的,沒一點謝夫人的樣子。”
我撇撇嘴。
陳晴突然插了一句。
“謝總,您別怪我多嘴,我沒有說夫人的意思,但是當時隻有夫人在您身後。夫人再怎麼不滿意,也不能傷害您啊。”
“是啊,姐姐,你對我有意見就衝我來。謝哥哥住院你不在第一時間陪他,反而在家裏享清福。”
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
陳晴和遊從月迅速統一戰線。
我扭頭看向謝文衍。
“既然她們都說是我,那就是懷著身孕的我高抬腿踹的。”
“就是我吃醋,為你狂為你瘋。”
“現在我承認都是我做的,你是不是又要懲罰我?”
謝文衍不自在的咳嗽。
“你就這麼愛我?寧願傷害我也不要其她人分享我。”
我的眼淚撲簌而下,對謝文衍一臉深情。
“文衍,我就算是自己摔下去也不會讓你受傷。”
謝文衍的眼睛裏有些許波動。
他知道我愛他愛到可以為他去死,但他是個極其自負的人。
他不會承認是自己滑倒的。
所以這個鍋由我來背。
我將買來的兩塊錢符紙給他。
“這是我早上去上靈廟求的,保佑你平安。”
“你還懷著孩子,怎麼能去爬山呢?”
謝文衍寵溺的刮了一下我的鼻子。
我忍住不適感,埋進他的懷裏。
“為了你,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
如果沒有另外兩個女人。
我們倒像是一對恩愛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