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可笑的是,樓曇無沒有否認隻是說:“你是我的妻子。”
“也隻是妻子!你的合法配偶而已!”
不是愛人,也一直都是外人。
樓曇無皺眉,還想要說什麼。
突然手機鈴聲響起來。
接聽後,不出意外裏麵傳來樓馨馨撒嬌的聲音:“小叔,怎麼還沒回來?”
“我不就推了她一下嗎?明明是她自己不經摔,一件小事還要斤斤計較多久?”
“小叔,我好餓,想吃你經常帶我去的那家蛋糕......”
樓曇無全然不顧我這個受害者在此,柔聲安慰道:“好,我現在就去給你買了帶回來......”
他離開的臉上,都帶著幸福的笑容。
大門關閉,我像是被抽離了所有力氣,栽倒在地。
之後的一周,我都待在醫院養傷。
隻剩三天了,熬過去就好了。
回家後,我對他們有多遠避多遠。
出國前的最後一晚,隻是下樓吃個飯,再上來就發現門鎖被撬開。
進屋後就見我的行李箱被粗暴打開,疊好的衣服被剪碎成了碎布條!
樓馨馨正滿臉得意看向我:
“沒錯,是我剪的!誰叫你這個狐媚子竟然跟小叔吹耳旁風要懲罰我!自不量力!”
我顫抖著手扒開層層布條,當看到媽媽最後留給我的照片也被樓馨馨剪碎時。
我一把奪過她手裏剪刀,狠刺向她的手。
“既然樓曇無沒教會你什麼是規矩,那就我來教會你!”
卻被她躲了過去。
剪刀隻堪堪劃破她一層皮,她卻疼得崩潰大嚎:
“你個賤人!竟然敢傷我!來人!”
“給我抓住她,我要毀了她一雙手,讓她十倍奉還。”
傭人從驚愕中回神,立刻打算照做。
我怒視他們:“你們瘋了?我是樓太太!”
“什麼太太?不過是個花瓶擺設,不然結婚五年小叔怎麼都沒碰你!我才是小叔最寵愛的人!”
傭人心裏有了決斷,衝上來按住我的肩膀。
樓馨馨撿起了那把剪刀,然後刺進我的手指裏,一根接著一根!
十指連心,我疼得幾乎暈厥。
當最後一根手指也未能幸免於難,她還不解氣,用剪刀對著我的臉狠狠劃了下去!
“看我在這裏刺個小醜,這樣你每次照鏡子都能知道自己有多滑稽。”